哪敢吭声啊,总有些不方便带着家属的勾当不是,何况眼下……

“嗯?”

温柔的蛊惑啊!

容浅念眼珠子一凝,撇开:“三天,你都不来相府看我。”

这怨尤的语气,这秋后算账的架势,这欲盖弥彰的手段,都是容浅念的惯用。

萧殁轻笑,贴着她耳边说:“十一,我若不在,你莫要脱了寝衣睡觉。”

容浅念愣了一下:“你晚上来了?”

嗯,她敢保证,除了这三天,自从成为有家室的人,她没敢裸睡,原因很简单,除了这三天,枕边夜夜睡着自家男人,她不敢裸,怕自个一个把持不住,太孟浪。

萧殁替她掖了掖被角:“怕你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