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忘了,这个女子何等心思剔透,即便他从未开口,她又怎会不知。
她抬起眼,丹凤的眼,黑白分明得好看,她说:“所以,与雨落联姻的不是萧凤歌、也不是萧闵,是你。”
她啊,容不得他对她的心思……如此薄情的女子呢。
萧简嗤笑一声:“容浅念,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子。”凌厉的鹰眸中,竟是荒凉。
“现在知道还不晚。”
她对着他笑,明媚得刺眼。
第一百二十四章:子嗣风波
章节名:第一百二十四章:子嗣风波
萧简嗤笑一声:“容浅念,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子。”凌厉的鹰眸中,竟是荒凉。
“现在知道还不晚。”
她对着他笑,明媚得刺眼,灼了他的眼,苦笑,他嘴角浓浓自嘲:“晚了。”
不知何时,也不曾预料,她便那样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眸中,等发觉,早就一头扎进,泥足深陷了。
她却只是笑得轻松:“不是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想了想,“嗯,迷途知返。”
迷途知返。
她只用了四个字,多轻率的四个字,倒是如何要将融入骨髓的东西剔除来?
萧简仰头,将冷彻的茶水灌下喉咙,微微有些涩:“你既将我推上了那个位置,我便在没有了退路。既然要争,就总要有个结果,要么,我败,为贼为寇,生死不由。要么,我胜,取我所想,不择手段。”他冷笑了一声,“迷途知返?你倒说说,途在哪里?”
是她,是这个狠心又精明的女子,断了他所有出路。
容浅念抬眸,迎上那双深邃到要将人吸进去的眸子,她扬唇,一贯地洒脱:“所以,你今天是来宣战的。”
宣战?对上她哪次不是一败涂地?
“容浅念,你应我一件事。”
“说说。”
她低着头,专心逗着桌子上的狗儿,长发泼洒,他看见了她发间龙凤鸣祥的簪子,窗外的光照着,闪着一点灼眼的金光。
那个簪子,真的很不适合她呢?
萧简道:“若那一日,我胜了,不要恨我。”声音沉甸甸的。
容浅念手上一个用力,戳饭了元帅大人的肚子,她抬头了:“我可小肚鸡肠得很,怎么可能不恨你,没准做个小人,夜夜诅咒你,扎不死你。”
不,她不会扎小人,以她的性子,她大抵会直接扎人。
沉吟了片刻,他又道:“败了,”眸光相对,他看得认真,“你便亲手葬了我。”
他想,若是她亲手下葬,总该记得吧。
疯子!
容浅念在心里骂了一句,还翻了个白眼,嘴上却问:“墓碑上写什么?”
萧简想也不想:“你的名字。”
容浅念嘴角一扯,手上没个轻重,茶杯狠狠扣在了白狗儿的头上,哼哼唧唧的声音被容浅念恶狠狠的声音盖住:“你可真狠毒,死了也不忘咒我。”
萧简却笑道:“比不上你。”
这样,她总该不会忘了吧,兴许年年清明,她想着他坟头的名字,也会对他要咬牙切齿一番,这样也是好的。
要是容浅念知道萧简此番想法,一定会说‘老娘一定刨了你的坟,把你晒成干尸’。
此时,她倒是大方地点头:“我应你,若有那一日,我一定给你选个风水宝地。”伸出两根手指,她搓了搓,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不过,陪葬品是不是要提前给点?”
她晃脑敛财的模样,倒是欢快,发间,那簪子晃了晃,金光闪闪。
萧简指着那簪子:“你头上的簪子。”
容浅念笑盈盈的脸当下一垮:“老娘葬了你,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