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简领旨,联姻之事铁板钉钉,惠帝体恤昭明世子苦楚,不仅免其待罪之身,甚至赏赐万金与秀女十名,昭明世子大大方方便接了,随即当着满朝文武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我家老头又有得忙了。”

后来,这是个秀女都送给了忠亲老王爷,老王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朝。

一句是:“我家小九又赚大发了。”

后来,惠帝赏赐的千金中,有一半送去了椒兰殿,昭明世子美名曰:与君同庆。

夜里,容浅念平白得了五千两金子,心情爽快,抱着自家男人早早便缩进被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偎进男人怀里,絮絮叨叨了一些有的没的不正经的,然后突然来了句正经的:“和亲的对象由凤歌儿变成了萧简。”

男人放下垂幔,应了一句:“嗯。”

容浅念趴在萧殁胸口,撑着脑袋,乐呵呵的:“是你吧,那晚你也在雨落,咳咳咳,”干咳,一本正经地说,“办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呢?

那晚,容浅念四仰八叉地躺在雨落皇宫最奢华的大床,睡得天昏地暗之后,揉揉眼睛,半夜醒来,又揉揉眼睛。

尼玛,腰间一只手,嗯,手很好看,像她家男人。

尼玛,枕边一张脸,嗯,脸更好看,像她家男人。

容浅念衣衫半敞,头发散乱,嘴角一抽:“老娘都一把年纪了,还做起了春梦,像话吗?”

对面的梦里的妙人儿,一身白色里衣,将开未开,露出里面白皙却精壮的肌理,蓝瞳好看地勾人心魂。

容浅念抹了一把喷张的鼻子,媚眼儿直勾勾盯着那里衣里面:“难道我欲求不满?”越凑越近,很想……想扒开,容浅念扶住鼻子,“靠,老娘居然是个欲女。”

梦里的妙人儿薄唇微扬,浅笑惑人。

鼻血应该涌到了脑子里,当下脑子一热,容浅念一把扑上去:“相公,以后要常来,把我喂得饱饱的。”

靠,这欲求不满的欲女!

男子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随后,道:“为夫以后努力。”

容浅念甚是满意:“乖。”不老实的小手往里男子衣里一探,她惊了,“妈呀,手感完全仿真。”

说着,又往里探了一分,再一分,摸了摸,又摸了摸,凑上去,扒开里衣,蹭了蹭。

这滋味,魈魂啊。

手,正欲继续进一步作乱,忽然,一直凉凉的手覆上,耳边,男子声音魅惑:“十一,是我。”

容浅念脑子抽了一下:“神马!”

“可睡醒了。”萧殁抓着她的手,亲着。

手上很麻,很痒,容浅念的心,滴血了。

老娘的形象水漂了……

她摇头,笃定:“没睡醒。”当即爬下男人胸膛,一把盖住被子,作蜗牛状,没胆地说,“相公,刚才是你在做梦,你什么都没听见。”

萧殁浅笑,拉开被子,将缩成一团的女子抱紧怀里:“做梦。”捧起她的脸,俯身在她耳边,轻问,“可是春梦?”

一失言成千古恨,千古恨啊!

容浅念眼皮一颤,睁眼,便撞进一双蓝色的眸子里,心肝一跳:“娘哟,你、你”眼神儿直了,容浅念咬牙,“勾引我!”

萧殁笑着,吻她的唇:“嗯。”

“那好吧,我上钩了。”说完,双手环上萧殁的脖子。美男计神马的,她从来没有抵抗力。

萧殁轻声出声,温柔了额间朱砂,眸中溢出浓浓宠溺,揽着女子的腰,将她安置在怀里,容姑娘蹭着,摸着,似乎还在确定是不是做梦,抬眸:“相公,你来就是为了,咳咳咳,”轻咳几声,假正经,“滚雨落的床单?”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