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么好的男人,就该拴在裤腰带上,心肝都麻了,嗯,把持不住了……

她半是怔愣的模样,喊着:“逸遥。”

“嗯。”萧殁应得好听。

“我想”容姑娘迟疑。

男人深深看她,宠溺溢于言表。

容浅念瞬时胆肥了,说:“我想回椒兰殿,干晚上才能干的勾当。”

好吧,什么情趣,什么风情,这姑娘都没有,她花花肠子从来不拐弯,无耻阴险得很直白。

萧殁笑了,精明的她也好,他亦喜欢她如此坦荡的坏,没有点头,只是牵着她往椒兰殿的方向走去。

“以后,莫要与人交易。”萧殁说。

容浅念信誓旦旦:“我不会输的。”

向来,只有她让别人输得赔亵裤的份。

萧殁沉吟,片刻,只道了一句:“我赌不起你。”

正如他所说,赔了余生,还有时时牵肠挂肚,时时防备世间万千男子。

一句话,容浅念降了。

“好。”

只是……

才走了几步,容浅念又想起:“那我要坑人怎么办?”她甚是有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又是片刻沉吟,萧殁道:“抢。”

“好。”容浅念笑弯了眼。

这男人,真是让她欢心都心坎了。

十二月一日,一处花朝宴,变了三国格局。瑶光皇女一朝变为了阶下囚。

次日,雨落成帝来旨,押解瑶光回国,十里长街,满满都是瞧热闹的百姓,谁都想一睹这最尊贵的女子如何八抬大轿进来,双手镣铐出去。

铁链摩擦着石板,是刺人耳膜的声响,重重护卫之间,女子散乱着发,一身污垢,未换下染血的宫装,满身的萧条颓败。

“坏女人!”

忽然,人群里,有孩子的骂声。

随即只是安静,毕竟就算是弑兄的犯人,那也是皇家的女儿,指点不得。

十二月的天,今儿个日头倒格外的盛,城门前,忽然铁链停了刺响,千百护卫军看着依着城门靠着的女子,一身红衣,噙着笑。

天家殁王妃……所到之处,众人掂着心肝,搁不稳。

瑶光抬起脏污的脸:“来看笑话?”

容浅念懒懒步子走近,护卫自动让出一条道。

“本王妃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人的吗?”走至瑶光跟前,她笑着道,“本王妃来给你送葬的。”

众人直抽气,这殁王妃要不要这么狂。

瑶光白了脸,唇,抿出了血色:“何必耀武扬威,本宫输的不是你,”她忿恨,“是他。”

那个男子,在她身边布下天罗地网的男子,亲手将她推向了巅峰,又亲手推进了地狱。

是她,忘了那个男子,他算计三国,算计天下,又怎么不会算计她,便只用了一招棋就将她毁了干净。

容浅念一听,笑得很大声,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no,no,no。”她怡然自得地扬起了头,下巴端得很高,“世间女子千万,他萧殁娶的不是任何人,是我容浅念,凭这点,凭这样一个男子,本王妃不应该耀武扬威吗?”

瑶光冷汗布满了额上,哑口。

是啊,这样一个男子,拥有了,又何止耀武扬威。

容浅念俯身,凑近了,眸光一眯:“还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让你血本无归,本王妃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呢。”

瑶光大惊,涣散的眼一凝:“你、你什么意思?”

容浅念抱着手,很是随意的模样:“别急,本王妃会让你瞑目的。”呼了口气,她语气缓缓的,云淡风轻的,“知道本王妃为什么要偷伏安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