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念摊摊手:“我不是说了吗?猜的。”

猜的?古筝只是笑。

这个家伙,诡辩又难测着呢。

“说说看。”

她伸了个懒腰,红衣不修边幅,搭着脚,依着城墙:“你不是卖友求荣的人,认识你三年,我这点眼力价还是有,雪域那个老妖婆要让你言听计从,抓住你软肋就行了。”她笑,眉眼扬起弯弯的弧度,如刃,“你的软肋,可不就是萧凤歌嘛。”

这个女子啊,真的很会猜,所有心思都不差分毫。

所以,对上容浅念,隐瞒便显得拙劣了,古筝并不否认,也不许解释,她只是些许央求:“可不可以,”语气僵硬又哽塞,“不要让他知道。”

她怕了,怕那个男人,会对她弃之如蔽,他会的,为了他心坎的女人,他一定会的,将她亲手推到最不堪的悬崖。

“不要让他知道。”她重复着,急切的眼,慌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