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话熄火,萧闵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拍拍手,她眨了眨眼,抹了一把鼻子:“搞定。”又补上一脚,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容浅念这才笑开了,“这下乖了。”

说着,一双素手,探进男子里衣……

嘶!

一声金帛撕裂的声音,伴着女子的怒吼:“靠,居然A都没有!”

一边,明华公主撑着下巴捂着脸,露出一双大眼,滴溜溜地盯着瞧。

“嘿嘿。”某色女干笑一声。

随即,又是一声嘶!

一脚踏进殿门口的御林军众将只见两块碎布飞舞,低头,风清澈小霸王只着一件亵裤,两条白花花的腿……抬头,殁王妃水盈盈的眸子笑得眯成缝:“都来了,瞧瞧,这白嫩的。”

说着,某王妃对着那白花花的腿狠狠掐了一把。

当场,僵化。

娘哟,要命了!容浅念抹了一把虚汗,抬头,嘿嘿笑着:“失误失误。”

十三冷哼:“这下都想起来了?”

容浅念耷拉脑袋,细声细气:“我错了。”

“姑爷被皇上召去了长信殿,一准是为了这事,这话,你对姑爷说去。”说着,两眼一瞪,手一撒,水盆咣当一声,水溅得到处都是,某十三头一扬,“哼!”

甩袖,走人,那叫一个趾高气扬。

容浅念愣了好半响,脸一黑:“反了是吧。”

“砰!”

一声巨响,殿门被重重关上。

容浅念绝倒,躺在床上,捶胸顿足:“呀,这小蹄子!”

睁着眼,瞪着流苏:“诶!”某人重重叹气,揉揉脑袋,头疼啊头疼。

这头疼的,可还大有人在。往日奢华精致的长信殿,如今……外焦里嫩,诶,不忍直视啊。惠帝也不知道是头疼的。还是昨个夜里浓烟吸多了,心口郁结了一夜,这会儿,那脸……

都是黑的!

“撒泼,纵火,行凶,扒”

扒人裤子……

原谅一国之君说不出这样无耻的话,惠帝长吸一口气,脸色越发难看:“朕不要求她娴容淑德,至少安分守己,只是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毫无天家风范,恣意妄为、以下犯上,堂堂一国皇妃简直有辱”

“不止一国皇妃,”淡淡嗓音,毫无起伏。

惠帝的话生生被打断,吐不出咽不下

杯子轻叩,他抬起微蓝的眸,道:“她,是儿臣的女人。”

这护妻都护到皇帝头上来了。

惠帝冷冷一哼:“若不是你的女人,朕一定摘了她的脑袋。”

萧殁轻笑:“你斗不过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惠帝铁青的脸迅速垮下,张张嘴,气得发抖,然,不可置否。

那个女子,确实,若是斗得过,早就留不得,心头的刺,哪有那么容易拔。

“所以,这样的女子,”惠帝眸色晦暗,几分语重心长,几分无可奈何,“你可以独宠,可以纵容,但决不能为后,这天下,经不起她翻天地覆。”

不是危言耸听,那个女子,她敢,也绝对有那样的本事,玩起权谋来,将这天都能颠覆了。

为帝者,不得不防。

萧殁似笑:“若是她听了,”蓝瞳一沉,嗓音,不怒而威,“父皇,她烧的便不止是这长信殿了。”

说她伤天害理,或是杀人放火,亦或翻天覆地,她许是不会生气,因为她大概会坐实了所有罪名。

他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呢。

惠帝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怒瞪着萧殁:“你惯着她,由着她,总有一天”

“嗯。”萧殁点头,云淡风轻的语气,“这天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