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尝过一次,便嗜之如瘾。”他轻咬她的唇,“滋味,也不过你之于我。”声音暗哑。
那啊,是一种会上瘾的毒,要不了命,却噬骨嗜心,叫人毫无防备,所有都溃不成军。
这个女子,是他萧殁的瘾。
我亦如此……
这样矫情的话,容浅念说不出口,她只会痞痞地笑,将所有欢喜融进眼里:“那你喜欢吗?”
萧殁笑着,点头:“嗯。”他吻她,气息微微灼热。
容浅念不躲,仰着头任他轻吻着,痒痒的,她笑眯眯的:“有多喜欢?”
萧殁抬眸,瞳子,深蓝,漾起一圈一圈好看的凌乱星子。瞳中更深了颜色,女子笑颜,在他温柔的眸中,灿烂。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
世人说得对,他的女人啊,是妖孽。
马车里,气息缱绻。
忽然……
“咳咳咳。”
马车外,青衣咳得很大声,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