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太不可爱了!她憋屈得牙都痒了,很想咬人,可是,她没出息得舍不得,伸手舌头,没咬,只舔了几口,萧殁居然也不缩回手,任她做坏,拢了拢她的发:“我便是想让你也尝尝我刚才的滋味。”
什么滋味,他想大概如此,却又似乎不止,明明说不出哪里难受,却难受得想杀了锦绣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知道,欲望,竟是如此可怕,而他对她有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望。
他的女人啊,他束手无策了,心疼得亲了亲她的唇,很酸。
她胡乱扭动,抬起眸子,赌气一般的语气:“那你还气不气?你要生气,我就把这个全喝了,酸死我,然后心疼死你。”
他气她,却终究是舍不得她。
“还很难受吗?”萧殁亲着她唇角,轻舔,将酸涩吞入唇齿间。
容浅念嘟着唇,可怜巴巴:“我牙酸。”
萧殁笑,探出舌头,在她唇齿间轻舔,凉凉的,带了丝丝草药气息,容浅念快要醉了,张着嘴,任萧殁一点一点吞噬她的唇舌、她的理智,晕晕乎乎间,她想,这醋喝得值,以后要多多益善。
之后,容浅念气喘吁吁得软在萧殁怀里,想起了一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萧殁搂着软绵绵的她,轻笑不敛:“我出宫是想见你。”他似乎上了瘾,俯身,又噙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头,轻声呢喃着,“很想你。”
容浅念这才勾着萧殁的脖子咯咯地笑,瑟地想,有夫如此!有夫如此!
忽然,舌头一痛,酥麻了一下,耳边,自家男人闷闷地说:“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
萧殁这么一吸,容浅念舌头麻了,然后心肝麻了,三魂七魄都晕乎了,说:“我只看你。”
萧殁笑得温柔,很好看。
容浅念着迷,勾着萧殁的脖子凑上去就舔,笑莹莹地问:“要不我们现在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萧殁哭笑不得,抱紧不安分的她,狠狠地吻着。
连着几日,京都阴翳,却也风平浪静。闲来无事,容家妖孽看看日历,数着指头算算日子,下月十六……诶,怎么还没到。
美人苑里,容浅念窝在榻上,蹭了蹭,抬头:“十三啊,今儿个几号了?”元帅大人在软榻上拱来拱去,钻得不亦乐乎。
十三翻了个白眼:又来了,这都问了多少遍了。
有气无力地,十三哀怨:“二十八了。”
容浅念小脸一垮:“前儿个都二十七了,怎么今天才二十八。”扳扳手指,还有好多天啊,叹气,“诶!”
元帅大人翻了个白眼,四脚一撒,睡觉。
十三嘴角抽得厉害,没好气地说:“小姐昨个儿就是二十七。”撇撇嘴,很不爽,“而且小姐你问了很多遍了。”
连着好些天,这妖孽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今天几号了’,‘昨天几号’,‘后天几号’……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她和姐姐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容浅念很不以为意,还有理了:“多嘴!我这不是怕你糊涂吗。”
这是谁糊涂啊?想嫁人想疯了吧。十三都无力抱怨了。
容浅念翻了个身,踢踢腿,元帅大人翻了个身,跌倒地上,软榻手,某人喊:“去,把黄历拿来我瞧瞧。”
又来了,又来了!这还能一眼从二十八号看到十六号?抽了吧?
元帅大人在地上打滚,十三很不情愿地把黄历扔过去。
容浅念瞪上一眼,趴在榻上,抖着两条腿,从二十八号翻到十六号,又从十六号翻到二十八号,眉头越凝越紧,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尼玛还有这么多天’,‘靠,怎么又多了一天,再算一遍’。
然后,又从二十八号翻到了十六号,小脸皱得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