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所有,除此之外,我将给你所有能给的,毫无保留。”
真傻。
傻得让她心疼,一个人怎么能将自私都给别人呢?她不禁想,如果是她,会不会毫无保留,大概她也舍不得他替她一丝一毫的不好,不喜,不愿。
容浅念这才笑得释怀,勾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亲了又亲,缠着他像在撒娇:“那你要答应我,这辈子,你来陪我笑看所有。”
他忽然沉默了,眸子里有混乱的零碎。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容浅念有些急,胡乱咬着他,又是鼻子,又是唇角,凑在他眼底,可怜巴巴地眨眼:“好不好?”
他不轻易许诺,她偏要他的一言九鼎。
男人无奈,点头:“我的王妃,一辈子太长,我只给你我所有的时间,我会陪你到我不能陪你的那一天。”
容浅念扑上去抱紧他,不说话,心里想着,他的所有时间就是他的一辈子,也是她的一辈子,会很长很长。
怎么办?容浅念突然觉得这辈子不够用了,看吧,她多贪心。
上容抱着她躺下,将她揉进怀里,头埋在她发间,轻叹:“怎么办?真想将你拆骨入腹,放在谁也触及不到的地方。”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时时刻刻牵肠挂肚,甚至担惊受怕。
他说,他胆小,懦弱,大概就是如此。
容浅念听着,喜滋滋的,抬头,亮晶晶的眸子像极了熟透的黑葡萄,笑着看上容:“拆骨入腹可能有点麻烦。”她凑上去,大胆地咬着他的脖子,然后是嘴唇,很正经很兴奋地问他,“吃干抹净行不行?”说完,又义正言辞地补充,“性质都是一样的。”
这叫什么,冰释思淫欲。容浅念这厮,再怎么煽情,也不忘骨子里的流氓本质。
男人难得地大笑出声,眸中一汪柔软的蓝似乎要溢出来一般,容浅念觉得像离人醉,她快醺了,想着,这样的男人,她要能忍住还是女人吗?
容浅念低头,窝进了上容怀里,免得抵不住诱惑,会犯罪。
上容偏生捧起她的脸,亲得缱绻极了,柔和的声音蛊惑:“还生我气吗?”
生气?在他家男人美男计、苦肉计、迷魂汤三管齐下之后,她哪还有那闲工夫生气,满脑子就剩那点什么歪脑筋在蠢蠢欲动。
她嘴硬,头一撇,很生气:“气,怎么不气。”见他无奈,只亲她,她做做样子,躲了几下,正色道,“密道里我说的惩罚必须贯彻到底。”
说这话的时候,容浅念脑中只闪过两个字:肉偿。并且,她容某人是个行动派,随即扑上去。
先是一顿狼吻,从嘴唇到脖子,又到胸口,手更没闲着,毫无章法,也不懂技巧,上上下下一顿乱摸。
总之,怎猴急二字了得。
他只是笑,任她做乱,亲着她的发,目光温柔地看着因不得其法而懊恼的她。
这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容浅念还算有点理智,顾及着男人的伤,便罢手,不过手一直放在男人腰上,笑嘻嘻地说:“这是利息。”
女子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模样,上容哭笑不得。
“十一。”
“嗯。”容浅念嗅着他家男人的气息,有些晕乎。
见她心不在焉,上容捧着她的脸,咬了咬她唇角,他说:“不要再丢下我。”
这语气,别扭的孩子气。容浅念眸子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男人,心想着,她家男人还挺傲娇,居然会秋后算账。
不过,说起这事,容浅念还真心虚了,理亏了,低着头:“我当时生气,而是我知道玄起留在密道外我才走的。”她语气闷闷,继续说,“人家还在外面等你走了再离开,连邱怀义惨死的热闹都没瞧上一眼。”越说越委屈了。
这叫什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