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扬起,淡淡的笑。
他的女人啊,只会对他心软,再如何生气,亦会舍不得,这样的她,他恨不得揉进骨血里。怀里,女人挣扎,他无奈,轻哄:“乖,别动。”
她仰头:“我们在冷战。”说得虽严肃认真,只是少了几分底气,多像赌气,更孩子气地动了又动。
“伤口疼。”
怀里的女人,立马不动了,甚至僵硬地定格住了,不敢动,又有些急,手很轻很轻地环着他的肩,她说:“你给我看看,是不是之前的箭伤裂开了?还是摔下暗道擦到哪里了?你别动,我轻轻地看一下。”
哪里还有半分质问责怪的气势,这会儿,容浅念完全就是只软毛的猫咪,没有爪子,很轻很轻地撩过他,趴在他肩上,想动又怕动,双手慌乱得不知道从哪开始。
她自然不知,她的手,挠在了他心里,他伸手,将她的手抓在手里,看着她的眼:“我们先做点别的。”
说完,凉凉的唇落在她唇上,容浅念愣住了,由着他的舌头在唇齿间为所欲为,他耐心极好,似乎并不急于攻城略地,厮摩着她齿贝,一点一点含着,轻咬,卷着她的舌头吮吸,一个吻竟也能这样撩人。
很快,她缴械投降,软成一团,几乎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