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面两只不消停,床板晃得一阵比一阵厉害。

“爽了?”

“爷,你坏死了。”

“那你喜不喜欢?”说着,一个挺身,摇晃,男子粗着嗓子,“嗯?”

“慢点,爷你慢点,我快死了。”

慢点?尼玛,明明在加快。容浅念很想骂人,你丫是几辈子没干过这勾当。

半盏茶过去了……

“嘎吱嘎吱。”

一浪更比一浪高。

床底下,一把衔玉宝剑,微微的光打在容浅念脸上,隐隐有绯红。她不自在,动了动。

“别乱动。”

贴在她耳边的声音微微暗哑,容浅念很听话,没动。

又半盏茶过去了……

“嘎吱嘎吱。”

容浅念手指头都蜷在一块了,整个人僵硬,额头冒汗。

上容说:“莫动了。”抱紧了一分。

容浅念咬咬牙,忍着没动。

再半盏茶过去了……

“嘎吱嘎吱。”

听着声音,战斗力丝毫不见减弱。

容浅念磨牙,声音压抑:“丫的,有完没完。”

她热,浑身都热,脑中全是不纯洁的泡泡,各个都是他家男人的样子,竟与眼前之人重合。

上容凑在她耳边:“乖,再忍忍。”

容浅念嘴角一抽,瞪着上容:“这么能忍,你还是不是男人?”

一句话刚落,床板一个猛晃,上容又近了一分。

容浅念磨牙,一声嘶吼:“老娘忍不了了。”

话落,她一个猛扑,抱着上容一滚,同时,一脚踢向床板。

随后……

“啊!”

“操,尼玛!”

前一句是男人女人惊慌惨叫,后一句是容浅念破口大骂。

事情是这样的,容浅念佛山一脚,晴天霹雳一般,床板随之坍塌,同时,床底地面大开……

容浅念闭上眼时在想,宝剑快到洞里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手里果然没有握着衔玉宝剑,而是一截白色的衣摆,几乎脱口而出,她大喊:“上容。”

所处之地,四面都是墙,无人应答,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一双丹凤眼环绕四方,慌乱至极:“上容,你在哪?”

“你,别动。”

容浅念整个人愣住,眸子都不眨了,一片空白,感官似乎变得清晰,耳边,无力轻淡的声音又起:“我在你下面。”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低眸,上容白着一张俊脸对她笑。她脸一黑:靠,她果真在上面了。随即,她脸不红心不跳,松开手里拽着的某人的衣角,不慌不忙从上容身上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摆,最后,睃了一眼四周:“这是哪?”

上容起身,动作几分艰难:“天下楼的暗道。”四面墙上亮着夜明珠,灼灼白光,照得他侧脸纸白。

她漫不经心地左看右看,问:“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嗯。”

容浅念耸肩,看上容:“看吧,你和玄起要没一腿,他能连密道都告诉你?”

他轻笑出声,然,脸色大白,猛烈地咳嗽。

一声一声的,咳得容浅念心脏都扭结了,很不是滋味,走过去,蹲下,语气扭捏:“诶,伤着哪了?”

他轻轻摇头,蓝眸似碧波划过,轻轻柔柔的。

容浅念于心不忍,伸手,动作笨拙到粗鲁地拍着他的背,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刚才掉下来是你帮我垫着,我这是友好慰问。”

其实她于心不忍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上容这病着的模样,太像她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