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网开一面,毕竟是不是遭人栽赃嫁祸又是众说纷纭。只是,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还简单?果然,天家的水混着呢。

“怎么不简单?”

上书公子放下茶杯,神情兢惧:“那用来行巫蛊之术的人偶身上的锦布竟是出自南疆的雪绸锦。”

此话一出,各种惊叹。

“皇上寿宴造反的南疆?”

这事儿,可就大了。

“正是。”又道,“当日南疆王十万人马轻而易举躲过了皇上的眼线进了帝都,显然,在朝中是有内应的。而且这个内应必定手握重兵,在朝中举足轻重。”

“你是说南疆王的内应是国舅府?!”

这场祸事果然惊天动地。

“皇后施蛊,文家难辞其咎,又相关南疆,内应之事恰好吻合,南疆造反,文家此番是有嘴难辨了。这等谋逆犯上可是大罪,皇上饶得了皇后巫蛊之罪,但国舅府谋反的大罪皇上怎么会饶得了。当下便撤了国舅爷的十五万左翼军权。”上书公子长吸一口气,“如此一来,太子失了国舅府这条臂膀,现在也只个空架子。”不由得深思了,“这场祸事看似针对的是国舅府,实则矛头指向的是太子。”

好一场风云巨变的法术啊,彻底乱了国舅之本,太子之势,甚至乱了风清那把金碧辉煌的龙椅。

便又有人问了:“国舅乖乖放权了?”

这事情,还没完。

上书公子摇头:“哪能啊,国舅爷大呼冤枉,这会儿,正带着国舅府的一干左翼军统领跪在长信殿前,以正清白,这会儿都跪一夜了,这么跪下去,指不定皇上就心软了,毕竟,皇上的心是向着太子的,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