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没下限。

又上前一步,挑着眉看萧简,嘴角扬起深深梨涡,接着道:“当然是在椒兰殿和我家男人滚床单了。”

这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下,萧简脸色大变,红紫掺办,声音,紧绷:“容浅念。”

“嗯。”容浅念应得心不在焉,想着,这男人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萧简又沉默,青眼沉沉。

这是个寡言的男人,什么心思都藏在眼底,这样的人通常都危险。

容浅念懒得揣测,拢拢衣裙:“你不说话,我这便走了。”

刚转身,手被擒住,萧简突然一个用力,猝不及防,容浅念撞进他怀里。

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用强,容浅念着实惊了一大把,愣了一下,随即一巴掌打在萧简胸膛,大声嚷嚷:“诶诶诶,你干什么呢?老娘可是有家室的人。”

这人,就这么迷恋姐?容浅念头疼了。

半天对方不见松手。

靠,这人欠抽。

容浅念恼了:“再不松手,老娘让你这辈子都抱不了女人。”

她抬手,正欲一掌劈下去。

萧简忽然开口,竟有几分咄咄逼人:“既是在椒兰殿与殁王在一起,为何你身上会有血腥味。”

好啊,真是嗅到今晚的血味儿了。

果然,这个男人危险。

容浅念推开他,拂了拂衣服,不疾不徐:“王爷的鼻子和我家元帅大人一样灵敏啊。”

不打自招的事,容浅念不屑,她喜欢玩死人不偿命。

萧简眼一冷:“回答我。”

一个总是插科打诨,十句话里九句假话的女子,他竟期盼她坦诚,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不,是这个女子疯了。

她掩面作羞涩状,低眸看着地,手指搅着裙摆,声音一转,矫揉造作:“诶呦,坏死了,我一个姑娘家的,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做那种事……你、你明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我、我……”容浅念肩膀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脸上,继续羞涩。

这人流氓得人神共愤啊。

这厮道行太高,萧简哪里是对手,嘴角有若隐若现的僵硬,咬牙:“容、浅、念。”一字一顿,竟有股怒其不争。

她反笑:“王爷,你懂的。”

说完,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就走。

手,被擒住,萧简竟是用了狠力。

晕,还玩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她可没这耐心,回头摆了个不爽的脸色:“王爷莫不是对这姑娘家流血的那点事还有疑问?”素手一指,向门口,“出门左拐直走有家妓院,王爷只要掏出一锭银子,那里的姑娘一定事无巨细地给王爷里里外外说个透透彻彻。”伸手,拂开萧简的手,叹叹气,又揉揉脖子,“诶,我折腾了大半夜,腰酸背痛的,这就进去休息了,王爷你请自便,请自便。”

转身,果断走人。

身后,萧简的声音传来,有些许荒凉:“你说你十句话里有一句真的,刚才的话里可有一句?”

第七十二章:账,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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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萧简的声音传来,有些许荒凉:“你说你十句话里有一句真的,刚才的话里可有一句?”

他叹了一声,夜里很静,听着格外的沉。

有吗?有吗?好像没有!容浅念脚步顿住,看看月:这眼下这暗无天日的,实在不适合花前月下说说煽情话。

再说,她敢笃定,萧简一定嗅到什么了,如此一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抬步,她继续走人。

萧简声音骤然一沉:“传国玉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