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平常女子的手,有细细的茧,还带着微微血腥,他不知道那些闺阁女子们如何拿着绣花针刺出繁花似锦,他只知道,她手里的针能断人咽喉,能取其命脉。
这是他的女人,他萧殁的女人,他会心疼,会舍不得,同样是针,他想,那繁花似锦她若绣不出来,他便给她。
她窝在他怀里,抬起头,斜长的丹凤眼笑起来弯弯的:“我们一起做不行吗?我杀人越货,你毁尸灭迹。”
她心思莫测如何,心狠手辣又如何,她也只不过是想陪她自己的男人共赴一场乱世,一起生,一起死,一起为后世谩骂也好,称颂也好,她只要她容浅念三个字,随着他就好。
这是她,是萧殁的女人。
他笑,拂着她的张扬的眉,道:“好,都依你。”
“我突然想到了四个字。”语调微扬,她笑语嫣然,“妇唱夫随。”
他笑着,温柔地看着她,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