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怀里是自己最爱的人,是她时时刻刻想占为己有的人,别动?开什么玩笑。
容浅念继续动,手很不老实地探进萧殁衣服里:“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没有回答,空气里只有两个重重的喘息声,之后容浅念说,“把衣服脱了。”
这叫什么?嗯,这叫勾引,容浅念大概用上了她从销魂窟里学来的所有本事。
她哪里知道,她身边的男子理智早开始溃不成军。
“十一,你可知我对你,”他按住她的手,掌心灼热,“毫无半分抵抗力。”
萧殁知道,他若松手,便一定停不下来。
容浅念却笑:“那就不抵抗。”她趴在他胸口,笑莹莹地说,“逸遥,长夜漫漫,我们做点正事吧。”
她不急色,对此,容浅念解释为四个字:情不自禁。洞房与大婚对她来说,从来就没有先后顺序。
沉默了许久,萧殁说:“好。”
容浅念愣住,然后天旋地转了,再抬眸,萧殁压着她,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情欲。
她笑了,原来她的男人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太疼爱她。她伸出手,凑过去,吻了他的唇。
一个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衣衫落地,容浅念缓缓闭上眼。
这样缱绻,只是突然,门外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一个很扎耳的声音:“王爷,明华公主求见王妃。”
靠!容浅念很像骂人。
忍住,不然太破坏情趣了。她耐着性子:“我忙着呢,让她打哪来回哪去。”
说完,扯了扯萧殁半敞的衣襟,意思很明确:继续。
萧殁浅笑,俯身,只是……
“师傅。”
殿外,萧涵一声惊天动地。
萧殁动作顿住了。
容浅念直翻白眼,咬牙道:“我们继续。”
这时候要她停下来,就好比她吃到了嘴里的肉还没没来得及嚼上一口就让她吐出来,可能吗?开什么玩笑。
容浅念果断地伸手去解萧殁的衣带。
殿外,一声更比一声高:“师傅,你出来,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正经事?还有什么事比她扑倒自家男人更正经?
嗯,没有!容浅念很正经的继续干着不正经的事。
忽然,萧殁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乖,先起来。”
“别管她。”
容浅念才说完,又传来一声:“师傅。”
容浅念脸瞬间黑了个彻底,萧殁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拾起她衣衫,为她穿好。
殿外,萧涵嚎叫了几嗓子,直接就往里闯,随即一把剑横过来:“公主请止步。”
整个皇宫,谁敢这么用剑指着明华公主?
萧涵当下便摆出了公主的架子:“让开,不然本公主宰了你。”
一句话刚落音,殿门毫无预兆便开了,随即是女子阴测测的嗓音:“你最好有正经事,不然,我先宰了你。”
萧涵抬头,只见女子穿着素白的袍子依着殿门,长发尽散,精致好看的小脸因着生气,染了淡淡的绯色,一双英气的丹凤眼三分笑,七分坏。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干架。
萧涵缩缩脖子,退了又退,抬头,打量眼前女子,试探:“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确实是干坏事的时候。
容浅念挑挑眉,阴阴反问:“你说呢?”脸一沉,“有话快放,大晚上的,我忙着呢。”
大晚上的,能忙什么?
这脾气不小,口气太差,性子太燥,俨然,是欲求不满的症状。
萧涵了然:“那我直接问了。”顿了顿,她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