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他任她做乱,只是抱着她,拂着她的发。
这家伙,吃豆腐上瘾。
耳鬓厮磨了好半响,容浅念像只魇足的猫儿,窝在萧殁怀里,声音懒得很:“你怎么让皇帝答应放了我的。”
萧殁抱着她软软地身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才启唇:“南疆王临时起义造反,十万南兵临城,慧帝身边五万近卫军还在晋文公府整编,因帝君大寿,百官不得携兵马入城,左右翼军远水解不了近火,能让南疆王退兵的,唯有我一人。”
容浅念心惊,前后她入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风清便翻天覆地了。
她抬头看萧殁:“你损失了多少人?我们肯定又亏了。”
她不吃亏,她男人,也不能吃亏,这帐得记着,将来好连本带息。
嗯,容浅念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她滴溜溜转着眸子,狡邪极了,萧殁俯身,吻着她的眼:“十一,往往有时,大获全胜不需一兵一卒。”
容浅念一知半解,难得露出懵懂神色。
萧殁嗓音轻轻,很柔和,在她耳边说着:“南疆王造反,是因为慧帝要削藩,我许他永不削藩。”
一字一言,她只觉得心惊:“你未称帝,他竟信你?”
慧帝在位三十年,也没能削了南疆王的番地,这南疆王绝非池中之物,又岂会因三言两语折服。
这中间,唯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