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殁王是个宠妻无度的,这下有得乱了。
半响,慧帝沉默。
“既然这礼物不称皇上的意,臣女要不再送一份?”
再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这滑头的狐狸精道行远不止如此。
一国之君,安能于人鼓掌?
不料……
慧帝咬牙,道:“你这个贪心的丫头,上次要朕的儿子,这次又要什么?”
事实证明,一国之君又如何,遇上容九这个妖孽,一个字:降。
那大获全胜的女子笑得恣意:“臣女还是要一个人。”
殿中,三王神色各异,眸光别样灼热,为了那同一个女子。
慧帝问:“谁?”
她悠悠道:“古筝古将军。”
一语落,乱四座。世俗羞耻于这个女子果然全是狗屁。
顿时所有视线汇聚一出,偏角里,古大将军独自啜饮,怡然自得。反观天家之人,帝与三王均脸色沉凝,昭明世子深思,独殁王揽着怀中女子神色宠溺。
众人觉悟:果然,这女子真真是祸害。
正是气氛紧绷,端坐后位的文皇后拍桌而起:“容九,你当我天家颜面是什么,岂容你这般几次三番妄为胡闹,别说皇上不能应,礼法不能应,便是殁王又如何能应你如此恬不知耻的要求。”
俨然,皇后是越发看不过眼这容家肆意妄为的九小姐,这一声声质问,话里话外无疑不是将容浅念推上风口浪尖,世间女子,几个担得起水性杨花四个字。
“皇后娘娘说你不会应我恬不知耻的要求,”但见那女子笑靥如花,手,环住殁王的脖子,“你说呢?”
百官抽气,这女子,真真不知耻。
“你若喜欢,都依你。”轮椅之上,绝美的男子,嗓音如魅,于殿中,久久不散。
这样纵宠,世间几个男子能如是,自此一遭,谁不知殁王为妻是从。
容浅念笑出了声,那叫一个灿烂,只是扎了皇后的眼,她怒道:“容九,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你好生不要脸。”
文皇后之言方落,只闻一声响,殁王掌心,酒盅尽碎,额间朱砂一瞬染了血般妖异。
文皇后当场白了脸。
都道殁王旧病将枯,这等功力,深不可测。
慧帝哑然失笑,太子夏王皆若有所思,这天家一家,怕是要变天了。
这病秧子,居然深藏不露,萧凤歌冷嗤,看容浅念。
整个大殿,唯有那女子模样带笑,哄着身边的男子:“逸遥,不生气,乖。”
这……凌乱了。
下一秒,却见殁王脸色稍霁,她又抬头,看向文皇后:“不要脸?”她笑容明媚,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敢问娘娘,容九可曾说过要古筝将军作何?可曾说过要纳了古筝将军?还是说了要对将军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文皇后整个人怔住,一国之母的架子如何端得稳。
容浅念起身,走近一分,文后退一分,她轻笑,又道:“容九可什么都还未来得及说,皇后娘娘就这般等不及给我判罪。”嘴角一扬,“皇后娘娘你这顶恬不知耻的帽子扣得可真高啊。”
“你”皇后花容尽失,口齿颤抖,难言。
这般绝地反击,这般攻其不备,乃容九惯用。
三王视线痴缠,映着女子笑颜如花。古筝浅笑,饮酒:这妖孽啊!
容浅念一脸纯真看文后:“皇后娘娘,以后这话,可记着别乱说,不然您一国之母失了风度脸面,可不叫人笑话了去。”
笑话?谁敢!大殿之上,容家老九大笑,她敢。
文皇后脸色那叫一个惨,还欲开口,慧帝便大喝:“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