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九,容妖孽抖三抖。
这厮抽风啊,没事干嘛叫得那么勾人,跟萧闵那只发春的猫一样,回头看萧殁,果然脸色有点沉,容浅念摸摸鼻子,转身,干笑一声:“凤歌儿,好巧啊。”
“什么好巧,小爷专门在这等你的。”
“你来等我做什么?”
容浅念发誓,她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萧凤歌是这么回答的:“和你培养奸情。”
若论起不要脸,容浅念对萧凤歌顶礼膜拜。
奸情?靠,容浅念很想破口骂粗,只是看到自家男人冷沉的脸,没胆了。
那厢,萧凤歌已经走到容浅念旁,一袭粉色的锦袍,要多惹眼便多惹眼。
不得不承认,也只有这厮能将这么骚包的颜色穿出这么一股子魅。
要是往日,容浅念八成会把萧凤歌的衣服扒了,丢到锦绣坊复制个千百件大赚特赚,只是当下左边是萧殁,右边是萧凤歌,她在夹缝中凌乱了。
“王妃,轿子来了。”
来得真是时候啊!容浅念如获大赦。
“你们慢慢聊,我有些乏了,坐会儿轿子。”
丢下这么一句,容浅念灰溜溜地钻进了轿子里。
青衣傻了,抬头,便是容府的门匾。
最后,容浅念是座轿子进去的,前后,不超过五步路的脚程。
轿子方抬进去,容浅念就尿遁了,出门迎客的容相各种凌乱。
正厅里,气氛各种诡异。
“王爷,喝茶。”容相陪笑。
左主位上,殁王爷目下无尘,不冷不热。
容相扯扯面皮,右转,继续陪笑:“世子,喝茶。”
右主位上,昭明世子面目表情,不阴不阳。
两边两杯茶都是一口没动,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互看不顺眼。
这可就为难容相老头了,一个亲王,一个世子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不知王爷与世子光临寒舍所为何人。”
“十一。”
“小九。”
两道声音,两种说法,一个答案,齐刷刷的。
容相很想抽自己的嘴巴,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呵呵。”容相笑得脸抽筋,又问,“不知是所为何事?”
“下聘。”淡淡疏离,言简意赅。
容相了然,继而右转头,继续陪笑:“那世子爷是,”
萧凤歌放下茶杯,道:“偷腥。”
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面不改色。
容相嘴角抽搐,再一次干笑:“呵呵。”左转,只一眼,被一双蓝眸冻住,心惊:好强势的气场。
“昭明。”
两个字,毫无起伏,毫无温度,淡漠如烟,却叫萧凤歌一惊。
这个病秧子不简单。萧凤歌啜着茶。
“她,”薄唇轻启,冷澈,“是本王的人。”
一句话,掷地有声。
好啊,好个卧虎藏龙的病秧子。
萧凤歌一贯妖娆:“所以,本世子用了偷之一字。”
萧凤歌懒懒语调一落,正殿之上,剑拔弩张,两双眼,一妖艳,一冷魅,分外眼红。
容相垂头,默默地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感叹:有女如九,鸡犬不宁。
这大厅中正一触即发,这美人苑正绘声绘色地说起了书。
“姑爷当时只道一句,”十三沉了沉嗓子,学得有模有样,“她,是本王的人。”
容浅念一脚跳上了软榻:“哇,我家男人彪悍啊。”
元帅大人一个趔趄滚到了地上,十二抹额头。
“那我家世子呢?”橙碧捏着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