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她大幅度地跳动身子,感受着积水在内里惊涛骇浪地拍打着四壁,仿佛那样就能冲刷掉她受过的屈辱。

待趋近精疲力尽时,她才拔出手指,没了堵塞,积水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这时候小杏儿也不松弛,紧张地俯望着从花道里飞溅而出的水渍。

待看到其中混有凝固的白精时,才颇为庆幸地吐出口气。

太好了!

***

翌日,约摸辰时时刻,张秀才神神叨叨地回了屋,且不多说,进屋提壶咕噜咕噜饮了个尽,活像是上辈子渴死的。

小杏儿打瞧着她,便是一股子扎心绵痛,捂着心口儿,脸色涮白。

张秀回神见她这副模样,即刻吓得直呼“祖宗。”

“祖宗,你这是甚么变故?”

小杏儿恼她却不敢说,心头念着昨儿个夜里你起了哪里,怎留我一人屋里,好也方便了那贼人奸我。

嘴上只说:“你昨儿夜一宿未归,去了何处?”

张秀直来直往惯了,就不是个花花肠子。

当下,她眼下一对青黑,衣冠不整,鸦发上还潦草地粘着几根鸡毛,活像是个里泥儿里滚的叫花子。

“此事说来蹊跷。你猜我今日是从哪里清醒的?”

张秀面露奇异,正面不答,只要小杏儿猜测。

小杏儿平白无故遭了那档子事,哪里有心情与她嬉戏,压着委屈怒意,睇她一眼:“我怎晓得?你可不知,要不是你不见了,我岂会…岂会...”

清白之事,关乎生死,小杏儿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说漏一个字,说到要害处,只得捂着眼眸,戚然而泣。

“杏儿,你这是做甚么?”

张秀以为是自己卖关子,惹得小杏儿生闷气。

小杏儿不理她,直将身子侧向,背对着她来。

张秀道:“杏儿莫气嘛,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昨儿夜里,我稀里糊涂地就犯困,转头就栽进鸡院里凑合了一夜。”

她一面说,又觉好笑,摇着小杏儿的胳臂:“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就这么着和鸡睏了一夜。”

她不笑还罢,一笑小杏儿那火气没打一出发,窜地立了起来,抚掌拍桌。

“好了,谁要和你闹?”

张秀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碌碌走远。

0012 第十一回 插穴抹药间为人擒捕(微h)

昨夜翻云覆雨无常,那锦儿爷玩得狠,这也过了半日,下体撕裂犹尖锐,单单只是挪步二三,如同刀割剑刺。

小杏儿忍着痛楚,想着去向老宫女旁敲侧击一试,以看能否寻得什么妙药。

“你这是怎么了?”

老宫女瞧她步履蹒跚,步伐诡异,当她是做戏耍,不免蹙眉道。

小杏儿深谙生存之道,这等要脑袋之事,她怎敢和盘托出。

“啊,今儿个早起绊了一遭,恰好摔倒腰腹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装模装样地按着肚腹处,俨然一副跌损受伤状。

“故是来向汝孃寻个么药膏。”

众人皆唤老宫女为汝孃,她是这冷宫里的常驻,掌管的是冷宫里头日常的医事。

见状,她也没有多言,快手快脚取出医匣子,寻了只红瓷长颈瓶,便要让小杏儿进屋里来,褪下衣裳,露出伤处。

小杏儿面色一白,连连摆手:“哪里敢劳烦汝嬢,不过是些小伤,我自个敷就好了。”

唯恐她反驳,小杏儿飞也似地从她手里夺过瓷瓶儿。

“这药...杏儿可用过再还与汝嬢否?”

老宫女当她是羞涩隐私,柔柔剜她一眼:“你这孩子。好罢,随你去吧。这瓷瓶儿也不打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