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咱们不做了吗?
这话她本想问,却再三犹豫,好歹表哥愿意碰他了,这样不矜持的问话,怎不会叫表哥厌恶低看了去?
高瓒穿戴整齐后,复杂地看她一眼:“今日之事便罢,日后朕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即走,也不在乎杜锦梧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如胶似漆般的注视。
一场闹剧说散就散杜锦梧坐在贵妃榻上气不打一处,这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那该死的表哥挑了活就这么扔下她独自走了。
杜锦梧初尝情事,像是阀门大开般,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怎么也媳灭不了下腹那股子酸麻酥痒,只想拿手去拨弄拨弄。
她一面想着,那里不知何处来的水儿溢了出来,沾湿了半张榻。
要被情欲活生生给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