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头功夫倒是厉害,一勾一抻一捅,那里头便自个产了蜜液,同浓香的酒液融为一体。
“啊…哈…”
魏甄怎么也止不住近乎媚态的吟哦,她痛恨自己的回应,可她无能为力。
捣进捣出的律动越来约快,手指摆动动出了残影,魏甄开始高亢地尖叫,抻直了双腿,就连脚趾都紧紧绷长,那快意攀升得太快,她接不住,全都释放了出来。白潮的浪翻涌而出,溅了一榻,哗啦啦得流,半是酒香,半是媚香,魏甄还是到了。
“唔…呼呼…”
她立了场大劫,头脑儿里一片白光,什么都忆不起,什么都不在乎,颓然地摊缩成一团。
高瓒缓缓拔出手指,上面挂着一串淫液,还在往下簌簌落,他两眼一眨,泛起心疼,串掇着两只手指往嘴里放,饱含深情地舔舐着,汲吸着甘甜的淫液,就连流水涔涔的穴眼儿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榻下,杜锦梧拿来告状的素锦被染浸得一塌糊涂,高瓒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拾起便与魏甄瞧。
“我看这回儿,锦梧还怎么说这素锦子在你手里一尘不染,拂逆了她这个贵妃!”
好一个下贱放荡的玩笑话,魏甄冷冷报以一笑了之。
0028 第二十八回 魏修岚夜深冷宫现身
高瓒拊掌两声,冲着窗外一声轻唤:“进来罢!”
魏甄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犹不及深想,便听门扉“嘎吱”一声被推了开,随后走出一位着白衣素袍的清癯公子。
魏甄面上早已是风云变幻,一贯的沉着冷静都抛之脑后,只依依盯着来人,目不转睛。
“兄长…”
她早已耳闻,今年廷试中,兄长榜上有名,乃一甲榜眼及第,后被皇帝高瓒破格提为四品御前带刀侍卫。
她原想着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再与兄长谋面,想不到再相逢时却是在这冷宫,还是由皇上高瓒亲自携来。
再看魏修岚,其面上俱是失魂落魄,满眼思念难掩。
“甄儿。”
两人遥遥相望,独独不敢接近。
高瓒一柄折扇潇洒挥出,笑曰:“不知这个礼物,甄儿可还满意?”
此话一处,便将无语凝噎若无旁人的两人深思给拉了回来。魏甄自知失态,转眄憋下泪意,恍然恢复平静。
“甄儿。”高瓒大步流星过来,顺势将她搂在怀中,与之狎昵:“修岚高中可是妙极,朕已擢他近身侍奉,日夜伴君宫中。这样,甄儿想见之时,也是便利。”
说这话话,魏甄觑瞥向自家兄长,后者剑眉愁结,垂眸抿唇状,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高瓒的话几分真几分假,魏甄着实揣摩不透,可她兄长却不会诓害她。
魏甄当即道:“陛下,此话又是何意?”
高瓒轻摇折扇,十足一副纨绔像,流里流气地贴在她耳根处,低声喃道:“甄儿这心里装着谁,朕早已瞧得明明白白。与其与你同床异梦,不若就成全了你?”
他一面玩味地看着魏甄那张愈渐发白的脸,一面续道:“甄儿莫要感激涕零,朕这般做也是万般纠结,毕竟要忍痛割爱将心爱之人亲手推给旁人,莫若于剖心摧肝啊!”
魏甄呼吸猝然一紧,颤抖地转过半张脸,惊恐地睨着他:“陛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与高瓒一番话,说得是细密,身子近乎贴于一处,魏修岚听不清,只看着两人相贴相依,甚是亲昵,心下尤觉懊恼。
高瓒使扇柄轻踮起她的下颌,狭长的眸子妖娆妩媚地敛起。
“甄儿既然执意要装不懂。那朕…便也只好说个明白了。”
居高临下之姿在气势上便已输了,兄长就在眼前,高瓒竟然如此戏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