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光呢。”
周老汉迟疑。
一年百十两银子,是太多了些。
哪怕几十两,他都能作主。
就听到周婆子道,“画大饼啊!我老婆子不活个长命百岁,怕是吃不上这口饼啊!我只是老了,又不是傻了,读书拜名师要百十两银子也不是不行,得让我家老四出去访访,到底是那名师,还是骗人钱的三滥鬼?真要是那保证考上举人老爷的名师,老婆子我让你们扒一层皮,也不是不可以。”
周琅现在是童生案首,不比周大郎差,还经常出去与县学的师长们游学,听大儒讲课,见识广。
王氏娘家找得什么名师,是真是假,很容易打听。
“娘,您肯定是长命百岁的人……”王氏歇了这个心思,打个圆场岔过去了。
周琅夫妻在旁边,一句话没吭声,就是无形的压力。
王氏不敢太放肆。
但她一想自己的儿子,马上就是秀才了,心里的那股蠢蠢欲动的劲儿,汹涌澎湃,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