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术摇头:“我得到了一件更值钱的。”
覃深慢慢抬起眼皮,他才发现,他家这低瓦的灯泡比KTV的闪光灯更会炒气氛,裴术说了这话后,两个人之间还没淡去的温度又沸腾了。
“裴术。”
“嗯。”
“能不能活下去?”
覃深说话时,嘴角微微挑起,好像很随意,又好像用了很大勇气。
裴术咬破了嘴唇。
覃深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心。卫生间老式热水器在嘶嘶地响,大过了雨声。“总有人爱你。别难过,好不好?”
裴术崩溃,靠在了覃深胸膛。
覃深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眼泪,就像吻住她身上的酒……然后吻住她的嘴唇,包裹她的舌尖。
裴术咬住他的舌头:“就你这张脸,可以有很多女人,为什么是我?”
覃深托住她屁股,把她抱起来:“我也很奇怪,你还总打我,骂我,对我一点都不好。”
“你有受虐倾向。”
“这也不对,别人就不能这样对我。”
裴术脸颊持续上色,这话太杀人了。
覃深坦白说:“我以为是在宠物医院门口,你的出现给了我安慰。可我明明在很久以前就想过跟你上床,就在那间监室里。那你来告诉我,为什么是你?”
他每句话,每个语气都精准的摸到了裴术的G点,裴术嚣张的作风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有人说,女人在两种情况下是失去自己的表现,一种是突然生了怜惜,一种是再不能伪装自己。
女人开始可怜一个男人,那就是说,她要爱上他了。
女人想玩一个游戏的时候,她是智慧的,不露痕迹的,可以把自己变成任何模样来达到目的。可当她愚蠢了,不会掩饰了,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
裴术跟覃深接触这段时间以来,总在做她自己也疑惑的事情。面对他时的很多反应、举动、态度,又无聊,又多此一举,可她就是做了,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她总算是明白历代皇帝被美色冲昏头脑而误国的现象了,也稍微体谅了一下神话故事里的纣王。
就这种要命的狐狸精,谁也别吹牛说自己应付得了。
裴术胡思乱想着,越想越委屈,就咬了覃深一口:“你这种人就该死!”
覃深把她抱到沙发边上,压下去:“嗯,该死在你身上。”
裴术闭上了眼睛。
覃深亲吻她的眼睛,鼻梁,嘴唇,然后是锁骨,再慢慢解开她衣扣。胸被她湿漉漉的衣裳捂得又潮又冷,他咬住她的乳头,双手继续拉开她的裤链。
裴术呼吸缓慢均匀,面上是迷离和陶醉。
覃深手摸进她内裤,摸到一撮硬毛,再往下就是一个女人身上除了嘴唇外最柔软的地方。
裴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浪叫,夹紧了身体带口的地方。
覃深慢慢揉捏,问她:“舒不舒服?”
裴术说不出来。
覃深偏要听:“告诉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