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并不长,甚至可以说有点短,但在两个人的感受里,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裴术掌心的温热和覃深手指的冰凉碰在一起,是他们彼此都很难驾驭的化学反应。
裴术给他挑完就回了房间,坐在床边。
她在想,她刚才那是在干什么?他自己乐意倒花盆,他弄一手泥跟她有什么关系?
覃深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去叫裴术:“吃饭了。”
裴术在他声音传来时,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整理起床上的毯子,就好像她进来只是因为毯子乱了,摊着不好看,她想整理整理。
覃深看她慌里慌张,笑了。
裴术随便整理了一下,整理好出去,发现覃深站在桌前等她。
覃深拿了两只杯子:“喝一杯?”
裴术没吭声。
覃深又拿起醒酒器,准备倒酒时,裴术刚好坐到餐桌前,他倒酒的姿势没选好,醒酒器从他手里滑落,即将要落到地毯上并弹起洒一地时,裴术伸手接了一下。只是接还不如不接,醒酒器的形状不太规则,她没握住把,被迫托了下底部,整个器皿在她手里翻转,酒液受力涌出,全溅到她身上。
她穿着白色衣服,玫红色的液体在她身上画出一朵一朵硕大的芙蕖。
覃深皱起眉。
裴术低头看到自己胸罩在湿了的衣裳下一览无余,耳朵发烫,立马要去卫生间。
覃深拉住她。
她扭头看着他,不解。
覃深看着她身上还在往下流延的酒液,说:“太浪费了。”
裴术刚想说就是几十块的酒,没什么浪不浪费,覃深已经先她一步落唇在她沾到酒的地方。他很细致,从她腰开始,到胸,然后是胳膊,大腿,他喝光了她身上的酒。
裴术先是惊讶,然后呼吸急促,心也开始狂跳。
覃深双手扶着她的腿,慢慢抬起,看着她裙子下纯白的内裤边上一块酒红色,抬起头来告诉她:“这里也有。”
裴术凝住呼吸:“别……”
覃深恍若未闻,扎进她两腿间。他柔软的舌头在她内裤边缘轻舐、嘬吮,把她的理智都吸进了嘴里。
裴术任由身体本能带来的感受领导自己,慢慢闭上了眼。
覃深就蹲在地上,整个人被裴术的裙子覆盖。突然,他舌头从内裤挪到了裴术肌肤,然后从小腹到肚脐,他开始细细地吻。
裴术感受着他湿润柔软的嘴唇,僵了身子。
覃深双手握住她大腿,亲吻时衣领总是会蹭到她的私密位置,他每蹭一次,裴术都用力吸一口气。他几乎可以算出,现在那个位置有多少水。
裴术又湿了,入口还在没有节奏的收缩。
她知道一切都源于覃深的撩拨,让她这块旱地开始求雨了,但她无能为力。
别说她本心希望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就算她没有,也根本没劲儿阻止,她虚了。
覃深从她裙子里钻出来,搂住她的腰,趴在她腿上,轻蹭着:“裴所长,想不想要我?”
裴术刚被他舔得晕头转向,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又被问到这种问题,整个人傻掉。
覃深还在说:“想不想?嗯?”
裴术说不出话。
覃深又问:“想要覃深吗?”
这回裴术不能不说话了:“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