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会掉馅饼,要是真掉了,又刚巧被砸到了一不小心吞了,那麻烦那你拿一辈子来赔吧……妈的,这到底算什么蛮不讲理地强盗论调啊。丁美满瞠目结舌,没有良好的口才同他争辩,但总能申诉吧,“那那那那那要是我不还呢?”

“我很小心眼,我会报复。”他笑里藏刀地剥夺了她的申诉权利。

“呃,就像那次突然调走我主持人一样吗?”

她小心翼翼的话音刚落,凌嘉康就猛地将她拉起身的,转身进屋。

美满茫然地看着他,翻箱倒柜,一阵忙碌,一摞纸被甩到了她面前,附送而来的还有一句仿佛带有许久隐忍的话,“我不喜欢被冤枉。”

冤枉……

真正是场荒唐可笑的冤枉。

一张张传真记录印入眼帘,随之,美满的嘴角也越抿越紧。

所有矛头、所有真相,都指向了那段迷惘期里她挖心掏肺相信过的贾天夏。她以为被凌嘉康摆了一道,庆幸身边还有个男人愿意为她挡风遮雨,没曾想到头来一切竟然都只是那个男人自导自演的。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以为前夫对自己余情未了、以为他们的离婚只是一时冲动,事实证明,他就像早就设好了局请君入瓮。

“如果至今你还是坚持要从一而终,那我认了。”

“放屁!就算是要从一而终我也不会找他!”她甩开那些传真记录,假装心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过是段过往感情,她拒不承认情绪仍旧还会被贾天夏牵引着。

“哦,是吗?忘记他了?”即便看懂了她只是固执罢了,凌嘉康选择相信。

“忘记了!”某只死鸭子还在嘴硬。

凌嘉康适时打住,觉得没必要再问下去,逼出来的话注定不会是他爱听的,所以他宁愿相信她违心的谎言,“那很好,我们试着开始吧。”

“……开始什么?”意识到气氛话题再次往不太对劲的方向发展,美满天真以为只要装傻就能应付一切。

他咧出一丝凉笑,微凝着瞳目不转睛地打量她。着实记不清自己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在这个女人身上,也许人都有那么点劣根性,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期待。他可以一再屈尊降贵,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扮演小丑的角色哄她开心,但不代表他的耐心就永远耗不尽,“少装傻。不是说忘记了吗?那我们为什么不开始试着约会、恋爱,我也没说非娶你不可,只是尝试一下而已。你是怕太爱我,还是说……根本就忘不掉他……”

“放屁!谁说我忘不掉,我、我我……我考虑看看……”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套,丁美满还是为了憋足那一口气,死命地往里跳。

闻言,凌嘉康毫不掩饰得逞地笑,虽然只是“考虑”,至少也算是一种进展。他当初就不该坚持要做个君子,非要顾念着面子,不愿做别人的替代品,抵死都要耗到她把贾天夏这个人彻底抹掉才愿意开始。事实证明,丁美满压根就不吃循规蹈矩这一套,就该跟她来阴的。

比如这种时候就应该趁胜追击。

于是,他很遵从生理本能地伸手,把她禁锢在怀里,堵住所有退路,再她张嘴想要抗议后悔之前,直接用唇吞没她的话。

“唔……”美满下意识紧抿着嘴,仍是被他很有技巧地撬开,她瑟缩着想要逃,却寻不到出路。

感觉他炙热的舌正舔舐逗弄着她的舌尖,美满的理智全数清醒。不该是这样的吧?她绝对属于被贾天夏气得忘了重点,多少秉承着些许“你可以玩,我也可以”的心态,眼一闭心一横就豁出去地答应了考虑凌嘉康的要求。如果是这样让他误会了什么,那太卑劣了,对他也太不公平了,他们之间不是就该保持着朋友关系,不要越过那个雷池才对吗?

“我不会觉得不公平,给我机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