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不停地打转,在回忆是不是有跟他约好一块晚餐之类的。
望着美满那一脸白痴相,凌嘉康摇头,哑然失笑,“收拾好了没,可以走了吗?晚了就怕你们走不掉。”
“走、走不掉,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走了。”她到底是有多不信他?在耐心快要散尽前,凌嘉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揪起她的衣领迈开脚步。
通常当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做出这种举动时,多半会惹来一堆星星眼花痴,好在此刻化妆室人不多,扮演花痴一角的只有几个工作人员。花痴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必须双手托腮,甭管多大必须做出少女怀春状,在搭配称羡的尖叫,“哇,好帅,好有男人味哦,就该这样直接绑走嘛,不愧是凌嘉康,霸王、霸王硬上弓啦!”
可惜,在丁美满看来,这种姿势完全就与男人味无关,只惹得她挥手挣扎,“放手、放手啦,我好歹是个堂堂制作人耶,这样被揪着走,很没尊严啊。”
“心情不错哦,这种时候还有空管你那些所剩不多的尊严。”他扬唇,带着嘲讽。
“凌嘉康,你是不是有病……”莫民奇妙地跑来电视台,又什么都不解释,拉着她就走,不是有病是什么?但当美满的头被压到安全出口的窗户边时,她噤声了,吱唔了半天才总算找回声音,“怎么会有那么多记者?截小爱?”
“拜托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怎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紧跟出来的小爱往下眺望了眼,对于美满奇怪的逻辑她只能报以一道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