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白却?趴在休洛斯胸口,眼尾扬起的凹陷让他看起来?像只慵懒的猫。

休洛斯眼睛逐渐由混沌变得清明,声音沙哑:“雄主。我做了一个梦。那真是很久远的记忆。”

久远到,他差点要忘记了,自?己也曾经养过一只白毛紫瞳的兔子。又差点忘了那兔子被镶嵌在圣典的眼睛早就被雌父给?扔进了焚烧炉。

“也许不是梦呢,”白却?拨弄着他的环,“你知道你的精神图景对着我打开了吗?”

休洛斯垂眸,笑了下,嗓音轻缓低沉。

“有所猜测。雪中的蝴蝶很美,雄主。”休洛斯说,“但它们都不如你。”

或者说,如果不是白却?的存在,休洛斯根本不会回到那最脆弱的虫崽时代,也根本不会回忆起那只自?己短暂“爱”过的兔子,更?不会回想起那时的雪有多凉。

他从来?不会回头,白却?是个例外,让他在回忆看到了另外一种从未想象过的可?能性。

可?光是如此,也还不够。

休洛斯想,他还需要更?多……验证更?多。他绝不会轻易相?信一只可?疑的雄虫,也不可?能就这样?将一切交付出?去。

白却?顿了顿,耳尖莫名有点热。

诶、这是休洛斯的告白吗。

搞什么啊。说得这么花言巧语,我才不会轻易就被骗到……

“雄主。”休洛斯笑了笑,“在梦里,你倒是更?加花言巧语了。”

万蝶飞雪的场景,休洛斯还是第一次见。尤其这是白却?给?予他的浪漫,对于懒虫来?说还真是稀奇。

“什么啊,我难道不一直都很会说话吗?”白却?扑向休洛斯挠他痒痒。

等到白却?挠完休洛斯痒痒并且收获了一个完全不会痒的雌君后,他们终于可?以?吃上晚饭了。

“休洛斯。”白却?咬着面包,欲言又止地看着休洛斯鼓鼓的胸口,“你真的没有怀蛋吗?”

“我有没有怀雄主不是最应该知道?”休洛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瞥了眼自?己。

“我怎么会知道……”

白却?嘟哝,又有些不爽。他不知道休洛斯之前和别的雄虫到底有没有关系,问起来?的时候休洛斯又不正面回答,白却?也不想给?雌君留下很在乎这方面的形象,没办法多问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有点在意但是那又怎么了。那怎么了。

到底有没有怀只能一周之后再测了。

吃完饭,客厅里的影视光屏播放着晚间新闻,展示着水蝎座修复时的景象,白却?百无聊赖地调着台,又调到默认台。

最近寻找回阿尔克谢元帅完整尸身的呼声很高,屏幕上是阿尔克谢元帅循环播放了许久的一段街头采访视频,询问对于在星战中失踪前元帅阿尔克谢的评价。

“您对元帅的印象?”

路虫1经过,思索片刻:“大概是永远不会被雄虫看上的凶恶寡雌? 据说他会把罪犯雄虫眼珠子和尾勾挖下来?进行直播......”

路虫2露出?惊吓表情:“在、在灰眼星,以?一虫之力屠杀对面三个师,只在脖子受了一道伤的可?怕存在,还是个爱收集标本的大变态.……”

路虫3直接振臂高呼:“阿尔克谢就是我们新时代雌虫的精神领袖!他对那些卑劣雄虫的惩罚看得让虫太?过瘾了!”

“对元帅的生平评价?”

所有路虫:“冷酷无情、战功赫赫的凶悍厌雄大杀器!”

白却?吃着被雌君切成?小兔子的苹果块儿,懒洋洋道,“最近这位元帅的讨论?度很高。”

不愧是反派,白却?觉得原著主角两虫的存在感?还不如这个反派强,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