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洛斯:“我是个异教徒。异教徒是不会?被亲吻额头的。”
……原来是这样吗。
白却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可?是我也不信虫神啊。那你也亲亲我,可?以吗,哥哥?”
蒸汽像苔藓生长一样慢慢蔓延上镜子。
白却听见休洛斯在水声中温柔地应答:
“好。”
*
“有?没有?虫说过,你有?时候真的很残忍。”休洛斯捂住微红的额头,在方才?索要的过程中,白却一直在亲他,仿佛亲不够似的,露出的皮肤被咬得?满是痕迹。也只有?在某些时候,休洛斯才?能切身体会?到白却在懒散外表下掩藏的惊心的占有?和控制欲。
“是吗。”白却的眼底泛起些涟漪,他又揉了揉休洛斯的额头,再次低头落下一个吻,似笑非笑,“我会?这?样做,当然都是休洛斯的错。”
休洛斯低笑了一声:“还不是你和雌虫喝酒喝到晚上十点?”
“都说了我和他没什么……我对付你都够了,怎么可?能还去在乎别的雌虫。”
休洛斯当然了解白却有?多懒,也知道白却对其他雌虫基本没有?兴趣,白却的账号关注基本都是游戏主播和零零散散的生活主播。
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掌控欲而已,并且故意拿这?件事做文章,没想?到白却的嘴这?么紧,愣是咬死了说他和二?皇子是当年求学才?认识的。可?休洛斯反而更怀疑他和二?皇子的关系,他怀疑与?白却经常聊天的那只雌虫,就是二?皇子。
二?皇子就算了,连鲜少出现在外的六皇子都认识,休洛斯可?不觉得?白却当年的身份有?多普通,他想?知道更多、更多关于白却的秘密。
休洛斯对待事物一向如此,如果决定?要拥有?一件东西,它?的颜色、形状、保质期,都必须清清楚楚地摆在面前,否则它?将不那么纯粹地属于自己。这?种“纯粹”,是休洛斯一直所追求的“无杂质”,也是对自己的高要求。
只有?做到无杂质,“爱”才?是确凿无疑的。它?不掺杂任何?信仰,与?理想?无关。时光无法带走这?种情感,生命的脉搏会?持续为之跳动,遗忘则是背叛。
可?偏偏在这?场不会?放手的婚姻里,夹杂了太多的欺骗与?隐瞒。
“小白。”休洛斯突然叫他的名字,白却俯下身,听休洛斯接下来的话。听见他说:“你从前的家庭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