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一怔, 平静无波的心湖再次被?这颗石子激荡起涟漪。
什么意?思,是要向我“坦白”?
休洛斯扭过头,不?再试图去看白却。
现在一些还没有发生的事?, 他不?打算再去深想。
雄虫是最狡诈的生物,他们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去骗虫。休洛斯不?断这样告诉自己。却又无法真正将过往的刻板印象和身旁这只傻呆呆的雄虫联系在一起, 索性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见他没有说话,白却思索了一下,觉得休洛斯是害羞了。
他后知后觉地也有些害羞, 总觉得这些东西说出口比放纵沉溺更难为情。
两虫坐在长椅上?。各自面朝着不?同?的方?向, 脸上?神?色各异。
“咔嚓”一声。
两虫同?时警觉抬头望去。
拍摄的摄影师被?他们的眼神?吓了一跳, 毫不?怀疑这两只虫下一秒就会给自己一拳, 连忙摆手语无伦次手舞足蹈说:“只是看你?们的装扮很有意?思, 所以拍了一张!不?喜欢可以删掉!”
白却伸手:“拿来。”
摄影师小心翼翼走过去。
照片其实拍得很不?错,他和休洛斯长得都很出众,头上?分别戴着兔子和狮子耳朵, 还巧妙地看向两个方?向, 看上?去有一种奇特的暧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