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吊着一口气,日日夜夜,苟延残喘,备受烈火焚烧的煎熬。
夜里想她,性器硬得发痛,萧逸用手不停撸动着炙热粗胀的阴茎,想象着是她纤细的手指圈住他的柱身,细嫩的虎口来回摩挲他的冠状沟,还有她的小嘴,张开来,含住他早已湿淋淋的龟头……
她一边吸着,一边抬眸瞧他,眼神都是怯生生的,带着某种易碎的妩媚。
萧逸爽得腰眼发麻,马眼一下下地吐出白浊,内裤一片狼藉,是刚刚射出的精液,但是想着她的脸,他立刻又硬了起来。
有时白天见了她,萧逸甚至想拦住她,拉过她的手,轻声求她碰一碰他。
但是不够,萧逸深知,一旦拦住了,就不止是她的手了。
他不会满足于手的。
最可怕的是,她轻而易举便看穿了他低等下流的心思。
她折磨他。
她时常说她夜晚睡觉害怕,要保镖在卧室外面守着,廖明宪听笑了:“今夜我陪着你,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