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室拉满厚重的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幸好夕阳微弱的光线还能从未合拢的缝隙里透进来,不至于一片昏黑。但是光线太弱了,萧逸没有开灯,室内好暗,随着他方才拉扯的动作,眼前浮动起无数蜉蝣般的灰尘。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呛鼻的情欲味道,明目张胆地标示着一场情事,刚刚结束。

萧逸灼热的唇贴紧我的耳畔,声音压得喑哑暧昧:“大小姐,这里是我刚刚做爱的地方,你看,很脏很破是不是?”

单薄轻盈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萧逸单手抚着我的后腰,一路游移至前,他滚烫灼热的掌心,贴紧我平坦的下腹,缓慢而旖旎地不住摩挲,指尖触碰的温度与力度都太过暧昧,一如他脱口而出的话语。

“大小姐,她让我内射来着,我把她里面射满了,她全吃下去,这里都鼓起来了。”

说着用力按了下我的小腹,轻笑一声,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起来。

“她被我压在钢琴上操,就是角落那架,你看见了吗?是不是黯淡无光,还落满了灰尘,和你卧室里那架贝希斯坦根本没得比,对不对?”

我被他含得耳尖发烫,却无法出声制止,萧逸从后面推着我朝黑色钢琴走过去,我不情愿,两副身躯羁绊着,脚步一齐踉踉跄跄。

“你愿意在这里吗?”

随着他的话音,我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他怀里簌簌颤抖,随即拼命挣扎起来,萧逸将我搂得更紧,单手用力捏住我的手腕,捏得生痛。

“你愿意被我真刀实枪地干吗?”他灼热的气息涌进我的耳廓内,声音低沉又蛊惑人心,“我的意思是,我会彻底进到你的身体里,好好地操你。不是手指,不是舌头,是鸡巴,男人的鸡巴,吃过吗?”

“我刚刚用掉了两个套子,后来她要我射进去,就没戴了。现在我口袋里还剩两个,用在你身上,足够了。”

此时此刻,萧逸下身那玩意儿彻底起来了,凶狠野蛮地顶住我的后腰,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硬度与热度,好似一把上了膛的枪,颇具威慑力。

我被吓到了,匆忙摇头,语无伦次。

“你……不是都做过两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萧逸突然就笑了,有些阴恻恻的意味:“我一看见你就硬啊,硬得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倒跟我拿乔起来了,装什么呢?嗯?”

“大小姐做过爱吗?知道被男人操是什么滋味吗?”

“不是在萧家,每晚我偷偷溜进你卧室,把你伺候得下面直流水。也不是图书馆那次,你兴致所至,要我玩你……是你在这里张开腿,我进来,听懂了吗?”

萧逸说着,硬挺的性器抵住我的臀缝慢慢地磨起来,我反手在背后死命地推他。

“我不懂,你放开我。”

但是没有用,萧逸一边贴着我磨蹭,一边问:“十几年来,你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呢?大小姐,能不能告诉我?”

我不说话,他便自己揣测起来:“是玩物吗?是你的狗吗?那我做够了,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再看你脸色,听你命令了。”

“你的生活里不包括我吗?”

萧逸怔了一下,似乎没想过我会这么问他,但随即他便恢复了前一刻的戏佻。

“要是你还想继续命令我,知道该怎么做吗?”

“怎么做?”

他低低地笑,好像很满意我顺着他的心意问出了口。

“你让我进去操一下,我就还听你的话,大小姐,想一想,愿意吗?”

简直厚颜无耻。

他把问题抛给了我,滚烫的唇还贴着我的耳尖来来回回地轻啄着。我曾和萧逸在学校图书馆里做过一次,那时连霁回香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