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粗胀水光粼粼,蓄势待发的模样。随即萧存挺腰,整根性器插进来,慢慢破开她娇嫩的肉壁,她几乎哭着叫起来。

“不要!矜矜不想要!”

“爹地!不要!”

一瞬间清醒,萧矜猛地睁眼,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好像无数空气在里头翻滚碰撞。思绪迷迷糊糊,根本无法分辨刚刚那一幕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萧矜颤着手指,往私处探下去,指尖濡湿,穴口淌着湿滑微凉的液。

是她梦湿的,还是被弄湿的?

都怪萧存,这段时日以来越发活得像个毛头小子,毫无廉耻地朝自己女儿求欢。抱她亲她揉她,不过倒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难受,憋得难受。

萧矜不禁想着,若换做萧逸,恐怕自己早已半推半就着被他伺候舒服了。

但是萧存,她还不想那么轻易地给他。

萧矜明白,或许自己第一次只能在萧存手上。从萧存起了这份心思开始,她便没有选择了。她不讨厌萧存,也不觉得恶心,她从小就仰慕爹地,但这种仰慕演变到情人之间,她还是很茫然。

夜色有些凉,偌大的卧室空荡孤寂,她突然很想念萧逸。

可是萧逸房间空荡荡的,他又不在家。不知为何,自从十八岁生日过后,她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冥冥之中她也察觉出来,他在避她。

茉莉牵着萧逸的手,领他进了酒吧二楼拐角的化妆室。

狭小逼仄的一隅角落,一面是梳妆台,台面散落着杂牌口红眼影,无人收走的半杯残酒,絮状物沉淀在杯底,玻璃杯口还印着半块残缺的唇印,干透的铁锈色。另一面摆衣架,挂着颜色缤纷款式清凉的裙子,排列参差不齐,隐隐约约掩住最里面一张破烂的弹簧折叠小床。

原来这地方还兼休息室。

空间过于狭小,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如今进来两个人,彼此转身都艰难。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和脂粉的味道,萧逸闻不惯,被熏得不住咳嗽,但茉莉身上却一点都没有沾到。

“深夜,不会有人来。”她笑起来,意有所指地暗示,“这个时间都归我。”

化妆室摇摇晃晃的门被锁上,黄铜锁芯咔哒一声卡死。

她轻轻推着萧逸,顺势坐到那张咯吱作响的弹簧床上。床单是深红色,绒布质地,看起来很厚,很适合藏污纳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