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少女是亟需解决生理需求的好不好嘛!

可是我们最亲密的距离,不过这般抱着卿卿我我,好似孩童过家家,没劲儿透了。以前连霁不在香港,我忍一忍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怎么会还是这个老样子啊!我真的要崩溃了。拜托,他是我的未婚夫诶,想要的事情我不找他解决,我找谁解决嘛?

我又没有给未来老公戴绿帽子的癖好。

何况连霁也不像不行的样子,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的不行,他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否则我婚后嫁过去,岂不是独守寡活受罪?

越想越气,我彻底失却耐心,推开连霁,冷冰冰地朝驾驶座萧逸开口:“停车。”

车子靠到路边紧急刹停,我让连霁滚下车。

“这是我萧家的车,你港督府的车在后头跟着。”

他面色有些尴尬,我目视前方,说话冰冷生硬毫不留情:“连公子,慢走不送。”

连霁下了车,萧逸重新起步,他从后视镜里偷瞄我脸色,试探道:“大小姐,这样对连公子,不太好吧?”

我轻哼一声:“不好?你不正好心里偷着乐吗?嘴角都咧开了。”

萧逸偷笑掩饰:“有吗?”

脸皮真厚,我白他一眼:“反正连霁第二天会灰溜溜地到我家道歉。”

“他好爱你。”

萧逸如是感概,听得我想发笑。

“连霁不过,奉命爱我。”

话音落下,我当真云淡风轻地朝萧逸笑了一下。嘴角轻佻,眼底却盛满落寞,浸透了自嘲意味。

“如果我不是萧家大小姐,如果萧家不是港岛军火龙头,你以为他连霁,会多看我一眼吗?”

萧逸没有应和,只是固执地重复了一遍:“他爱你。”

“珍重你,保护你。”

后来依旧是萧逸,在爹地葬礼上对我说我一想到这世上真心爱过你的人都死得干干净净,我就舒心,畅快无比。

此刻我没有接话,萧逸大着胆子又问:“大小姐,你爱他吗?爱连霁吗?”

这个问题令我失神。

我低下头,有些茫然地盯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膝盖,阴影之下愈发显得苍白伶仃,再度抬起头时,已经换回了那副无所谓的神情。

“从小到大,我只知道,连霁是我的未婚夫,将来我要嫁的人只能是他。我不需要爱他,也不需要知道爱不爱他,我只需要接受。”

这些话,萧逸听听就好了,我想他不会懂的。

大小姐说完,车内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萧逸偷偷从后视镜里看她。

冰天雪地里的一支带血玫瑰。

她难得沉默。年轻漂亮的脸上充斥着无比坚定的神情,目光里却流转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柔软破碎的悲哀,不知道究竟落向了哪里。

后半段车程,萧矜在后座始终维持着端正板直的坐姿,周身散发出与生俱来的冰冷防备,眼底却不时透出一点受到打扰似的迷茫,仿佛一面落满了冬日初雪的湖,挥之不去的清寂与落寞。

到了萧家熄了火,萧逸却没有随萧矜一同下车,他静静地坐在驾驶座,思绪胡乱翻飞。

他想起刚刚,亲耳听见大小姐对连霁撒娇阿霁,我还没有过男朋友,你是我的第一个。就好像当年她对自己说,逸哥哥,我还没有亲过别人呢,你是第一个。

谁知下一秒,大小姐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来,霁哥哥,我还没有接过吻,你是我的第一个。

她喊阿霁,喊霁哥哥。

萧逸浑身一凛。霁哥哥和逸哥哥,听在耳朵里,真的很像,很像。

萧矜说自己没有接过吻,可是他和她,明明吻过那么多次。在她卧室,在酒店套房,在学校图书馆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