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
他不断抚摸亲吻我的小腹,又喃喃说了一遍:“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脑海里蓄满了濒临决堤的快感,乱七八糟的,仿佛有锅稠稠的白粥在里面炖煮着,根本没办法分辨萧逸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在说什么,双手无力地垂下去,插进他的发间,胡乱揉他柔软茂密的黑发。
酸麻下腹间又有了快要高潮的错觉,萧逸每次撞到花心深处那道小小的口子,我便叫得更大声些,一声声软绵绵的,煽情到了极点。
安静的室内迅速被剧烈性感的喘息声填满,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和下体交合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终于萧逸挺腰射进来,我高高扬起脖颈,仰着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
萧逸一边射精,一边逼问我:“谁在操你?”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尖锐又无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
“萧逸!”
我看着萧逸的脸,眼神迷离,身体过分敏感,被他的精液激得不住后缩,可是呻吟里弥漫的餍足感,像更为强烈的暗示,让他浑身都兴奋起来,阴茎迅速地又在我体内硬了起来。
脆弱的宫口颤巍巍地为他打开,萧逸挺腰,猛地顶进子宫里,龟头被湿暖紧窄的小口箍着,抽颤地吸夹着,极致的愉悦与疼痛双重夹击,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吧嗒吧嗒地直往下落,来不及掉的泪珠坠在睫毛末端,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萧逸轻咬我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吮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我高潮的哭音里,深深地射了进来。
他射得多,射得急,精液激烈地打进来,打得我内壁生生地痛,很快就将小子宫射满了,纤薄小腹都被射得鼓胀起来。
高潮过后我浑身泄力,倦倦地窝在萧逸怀里,手臂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背,任由他埋在我体内。萧逸在我里面又呆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拔出去,穴口微微有些红肿,一时之间突然合不拢。
我颤抖着腿心,一对白嫩的膝盖微张着,白浊精液混合着水液,从通红糜艳的穴口缓缓淌出来,景象淫靡得过分。
次日睡到中午,被淹到床上的阳光吵醒。
穿戴整齐后我到二楼花厅,一边晒太阳,一边慢悠悠地喝茶。
从过往一些只言片语,猜测着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回顾了一遍。
萧逸的反心不知道何时而起,但汪振荣之死绝对令廖明宪对萧逸起了戒心,紧接着便是码头爆炸中的冷枪,萧逸自然怀疑廖明宪安排杀他,或以儆效尤。
遂决心先下手,通过连月牵线,成功与廉署高层达成协议,成为反贪反黑行动中的一环,搜集廖明宪犯罪集团走私贿赂的罪证,同时毁灭与自己相关的证据。
缅甸之行,时机成熟,萧逸设计了自己的假死,之后雇佣朗玉,为把我从廖家接出来做准备。谁知廖明宪出逃没带我在身边,留了叶世给我,里应外合,反倒方便不少。
想完这一轮,刚好萧逸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一眼认出来,正是那日绑架并且威逼恐吓我的大淫棍。此时站在日光底下,他倒是不像个鬼,面目确实生得出奇漂亮,但也无法抹灭他是个淫棍的事实。
萧逸给我介绍:“矜矜,这位是朗玉,我从泰国请过来给你当保镖的。朗玉刚刚跟我说,他担心绑架的时候有点凶,把你吓到了,所以上来跟你道歉。”
那才叫有点凶?我被吓个半死好吧。
我朝朗玉翻了个白眼。
“果然有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小矜矜你现在看起来真是容光焕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