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耳根直接蹿进大脑深处。
奶晕被舔得湿湿热热,小奶头也越发酥麻绵软,仿佛成了全身上下第二处性器,触碰到呼吸都敏感得要命,奶汁往外溢得更多了,萧逸吸都来不及,沿着我的肋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哟,才说你两句,怎么奶流的更多了?害羞啦?”
我点点头,朦胧着一双泪眼求他:“别说了……呜呜……”
萧逸却舔唇笑:“害羞什么呀?刚刚求我吸奶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啊?”
“拉着我的手说胸好胀,让我揉你奶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啊?嗯?光揉还不够,还一定要我用嘴给你吸出来,你才满足,是不是?”
说着又极为凶狠地撞进来,龟头顶住已经略微张开的宫口,极具耐心地捣弄着,逼迫我脆弱的小子宫为他敞开。我快要疯掉,只感觉心脏都随着萧逸的动作在颤动,拼命扭着腰,想要挣脱他过分灼烫的硬物。
萧逸压下唇舌,一点点温柔地舔我,下身却毫不迟疑地在我体内继续驰骋。
“不戴套操你,是不是舒服得多?嗯?矜矜还记得被男人戴套操是什么感觉吗?”
问得好下流,我偏头,想避开萧逸过分炙热的眼神,他却不依不挠:“每次都被我射在里面,射得满满的,小腹都鼓起来,可是矜矜,怎么就没有怀孕呢?”
他望我的眼神里流露出困惑神情,略显天真,神情越发柔软,下身动作却截然相反。阴茎凶悍挺进,坚硬滚烫又不讲道理,囊袋大力拍打着我的腿心,交合之处湿得厉害,肉体啪啪的碰撞声中渐渐掺入了噗呲噗呲的剧烈水声。
“下面这么紧,这么烫,还咬着不放,这么乖。待会射进来,射进矜矜的小子宫里,好不好?”
我无法拒绝,剧烈快感鞭笞着脆弱的神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底氤氲着迷乱春色,呻吟像黏腻的蜜糖,被高温融化成了糖水,丝丝缕缕地流泻出来,一同流泻的,还有似乎永远停不下来的奶液。
“奶出得这么多,矜矜也很想怀孕吧?”
萧逸灼热的唇几乎融化在我的胸乳上,他舔掉最后一点渗出来的奶,含着我的奶晕吮吸,吮得肿大了一圈,小奶头挂着靡艳的水光,红得快要滴血。
他又去舔我身上残余的奶液,从肋骨到小腹,温热的舌尖绕着肚脐灵活地打转儿,然后是侧腰,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我皮肤上,弄得我很痒,下意识扭腰来躲,萧逸张口,轻轻咬住我的侧腰。
他抬头,朝我粲然一笑,眼睛在黑夜里泛出璀璨而危险的光。
“我进来了,射进小子宫里了。”
他对于内射有种偏执。
窄小的宫口被坚硬灼热的阴茎强势顶开,龟头碾磨着挤进来,宫口瞬间被撑到极致,疼痛与的快感突如其来,我慌乱搂住萧逸的肩背,仰着脖子往他怀里缩,不可抑制地尖叫出来。
快感密集地在血液中流窜,周身仿佛过电般抽颤着,我被顶到不敢呼吸,难堪地咬着下唇,紧闭着眼睛流泪,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宫正乖顺地接纳着男人的性器,湿嫩的宫口缠着他灼热饱满的龟头,不住地吮吸逼绞。
又高潮了,快感来得剧烈而深刻,掩过了宫口被撑开的疼痛,内壁紧紧裹挟着萧逸,小腹痉挛似的抖了一阵,花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几丝温热的水液。
廖明宪回来,我迟迟不肯去见他,他亲自到我房里,把我从被窝里轻轻拽出来。
“别看别看。”
我还穿着睡衣,挥手去捂他的眼睛,一急,又溢出奶汁,浸湿了胸前布料,映出两块圆圆的小坑,奶香瞬间弥漫开来。
廖明宪愣住:“你这是?出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