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却因涨奶难受醒了,胸部又胀又痒,只能自己咬着牙,慢吞吞地贴着床单磨蹭,棉质床单不断摩擦过敏感红肿的奶尖,激起一阵又一阵轻微的颤栗,奶水慢慢地蹭出来些许,胸前湿漉漉的,鼻间氤氲起一股淡淡的奶香。
乳白色的奶汁稀薄,很快浸湿了一小片床单,接着就再也出不来了,胸乳越发胀痛,我简直快哭了,对着自己的胸毫无章法地又抓又揉,莹白乳肉自指缝胡乱溢出,却得不到丝毫抚慰。
“要这么揉。”
萧逸不知怎么进来的。
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来不及开口赶他走,他已自作主张地把我抱进怀里,灼热掌心拢住两团白腻乳肉,狠狠抓了一把,指尖捏住红肿的小奶头,用力揉搓起来,我舒服得抖着嗓子轻叫了一声,奶汁噗呲溢出来,沁在萧逸指尖,渐渐地流了他满手。
穴也跟着胡乱颤起来,深处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股滑腻的暖液。
萧逸握着我的腰,引我跪在床上,他在我身后,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我过分敏感的乳肉,另一只手掰开湿淋淋的花穴,性器一寸寸不留余地侵占进来。
后入的姿势让萧逸的存在感更为强烈,粗硬炙热的阴茎瞬间填满颤抖紧缩的甬道,穴肉识趣地含着他的柱身吮吸。饱满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我的花心,小腹被顶得哆嗦,水液一阵阵地淋下来,浑身充斥着酥酥麻麻的欢愉感,仿佛微电流般,侵袭着我过分敏感的神经。
假孕导致身体分外敏感,才这样被萧逸狠狠操干了几下,我就到了,十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小腹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内壁胡乱收夹,花穴深处更多滑腻的体液淌下来。呻吟难以自抑地从我的唇角溢出来,像春夜里的小猫儿,娇颤颤的,带了哭腔。
萧逸不怀好意地贴在我耳边吹气:“大小姐,怎么如今这么不经操了?”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喑哑的声音好似恶魔碎碎低语,我瑟缩着脖子,只感觉双颊烫得厉害,周身皮肤微微发热,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分外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