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服从他的命令,但懂得等待时机取悦他。
“我不想再被关在家里,也不想再戴着脚腕的红外发射器,稍微走错几步它就叫起来,把我吓一大跳。我看我要么先闷死,要么先被这东西吓死,难道我是犯人吗?”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要我跟你,那你也得信任我呀,否则你干脆用条铁链把我绑起来算了,锁进什么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想泄欲的时候再来啊。”
廖明宪顺着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有这么想来着。”
“你?”我一怔,看清他眼底闪过的狡黠,才意识是他开玩笑,恼起来,“你到底给不给我摘?”
“好,我给你摘。”
“我还要拥有在你廖家行动的自由,一切自由。”
“好,我答应你。”
我继续得寸进尺:“我想见我妈咪。”
“这个也好说,我吩咐萧逸,他带你去。”
廖明宪全部应承下来,微微笑着注视我,好像期待我继续向他提要求,“还有吗?”
原以为要耗费一番口舌,谁知他答应得这般轻易,想想此行目的都达到了,便摇头。廖明宪满意道:“那现在轮到我提要求了。”
果然,就知道他不会好心,可他还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总不至于,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吧。我有些担心,惴惴不安地等他开口。
谁知他只是说:“我明天还想吃你煮的糖水。”
嗐,这好说,只要香港的酒楼不倒闭,他想吃多少有多少。
我点头:“行吧,可先说好,你想吃哪种,太难的免开尊口,我做不出来哈。”
“红豆沙就很好。”
结果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透,我亲手为廖明宪熬红豆沙的事情就传遍了整座廖宅。
甚至传闻大肆添油加醋,生动描绘了我是如何如何的嘴硬心软不辞辛苦,体恤廖先生,听闻他没吃晚饭,大半夜急得从床上爬起来,睡衣都没换,冲进厨房为他煮爱心夜宵。这个该死的传闻一经扩散,廖宅全体女佣看我的眼神中都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慈爱。
我默默扶额:啊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也能有这样贤良淑德的一面啊。
最可恶的是萧逸,不知发什么神经,整个下午无所事事地跟在我身后,来来回回地对着我重复三个字。
“我饿了。”
我不搭理他,他就跟紧,低头在我耳边念经似的又说了一遍:“我饿了。”
我白他一眼:“饿了你吃啊,难道我不许你吃饭?”
“我要吃,红豆沙。”
最后三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我蓦地无语,怎么他也这样?半天才恨恨地朝他憋出一句话:“自己开车到嘉麟楼去!”
清晨,廖明宪醒得早,瞧身边萧矜瞧入了迷,低头亲亲她单薄的眼皮,又捏捏她的小耳朵。
萧矜还睡在梦里,被折腾得半醒,眉头不耐烦地微微一皱,嘴里嘟囔着走开走开,细细手臂伸出来,朝空气里胡乱挥舞了一下子,又翻身,整个人缩进廖明宪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前,像只小鹌鹑似的躲避着,捂住耳朵不准人碰的小模样。
廖明宪单手环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循着她衣襟缝隙探进去,摸她腰间微凉细滑的皮肤,又向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小屁股。
萧矜一下子醒过来,惊呼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廖明宪一把抱到身上,抱怨声渐渐就成了一道细细婉转的呻吟,自唇缝间轻泄。
廖明宪就着这个姿势搂着萧矜动了一会,兴致愈发地好,干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巡展似的,偏要抱着她在整座廖宅都展示一遍。
他得了萧矜,像扮演海盗的小男孩得了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