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萧之亚匹也,而时之名将无城父、韩信,故使功业陵迟,大义不及邪?盖天命有归,不可以智力争也。”
“天命吗。”徐温阳慢慢放下手来,似乎想争辩,最后却转开了话题道,“据我看来,你不像畏天知命的人。”
京窈睨了他一眼:“不错,但我也犯不着跟天命做对。”
说话间徐云深终于揭开了石碑上的青苔,八个挺拔、刚劲、方正、有力的汉隶大字现了出来:“此碑如倒,蛮为汉奴。”
徐温阳顿时眼前一黑,仿佛看到了“此处抛物全家死光”这一类威胁性质的标语……
他们兄妹面面相觑了片刻,均觉一腔思古幽情都噎在了喉咙里,什么召公子产的形象霎时幻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最终异口同声:“……这也太无赖了吧!”
京窈扶额:“难怪当地少数民族一直撑着它……只是这心境估计不太美妙。”
0039 白色鹦鹉
“那我们,要进去吗?”秦月沁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
“明天吧,先测一下里面的情况。”徐云深道。
徐温阳点头:“那我们先从这里下去,在这个山坡下扎营吧,这里到了晚上风大露重,不适合居住。”
京窈看着那紧闭的山神庙门,蹙起眉头,道:“我在这多留一会儿。”
徐云深问:“发现什么了么?”
京窈一贯也只用证据说话,但这一次是她的直觉。
不知道好还是不好,但她选择去证实一番。
但既然她要留,而徐云深也要在这里主持工作,那徐温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自己走的。
于是该下山的下山,该探路的探路。
在徐云深的指挥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京窈将石碑又看了一遍,心里把那位六出祁山的诸葛丞相的生平在心里过了一轮。
天命不可求么……
她回头去看徐云深,只觉他一直以来都步步为营,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