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感,仿佛是做梦。
“突然对我这么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想,于是喜忧参半。
京窈眼里藏着笑意,“我对你好,不好吗?”
“当然好……”他放开了她的手,“我陪你去。”
京窈无奈地按下他的身子:“大半夜的我还能跑了不成?你睡你的吧,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我去去就回。”
她这么说,徐温阳也不好再勉强,摸了摸她的发顶,“有事叫我。”
“知道啦。”
于是京窈随便扯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进了浴室冲凉。
有些精液还凝固在她身上,水一冲便又粘滑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搓揉着身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完全冲洗掉他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京窈才把水温彻底调低,十二月份的冷水刺骨不已。
却足够让人清醒。
梦里的小女孩看不清样貌,她不知那究竟是谁,或许是她自己,又或许是她的孩子。
抬手关掉花洒,她围起浴巾走到镜子前,伸手将雾气抹掉,看着里面那张被冷水淋过后苍白冰冷的面孔。
这张脸被人叫了二十多年的京窈,当徐幼宁的日子却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