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根本不值一提的,但对于我们这种不。良少年来说,这个成绩已经十分难得了。”
“谢书尧,我真的在奢望,奢望你能走下神坛,站在一个学渣的角度来看,从一个高中英语考试成绩只有四十分不到的学渣考到雅思7.5分,真的很不容易。洲哥说他能克制得很好,但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不希望他就这样烟酒焚身,他的成绩可以凭借体育特招进入一个十分不错的大学,他的前程不应该就这样毁掉。”
“谢书尧,看在咱俩曾在一个ktv唱过歌,看在洲哥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替你挡过很多混混,替你捱过很多次打的份上,你见洲哥一面,行不?不管怎样,陪他说几句话,带他走出来。如果你不嫌弃我们这种差等生的话,和他做一个普通朋友,可以吗?”
“要是再放任他这样堕。落下去,我觉得他真的可能会在某一天就寻死。”
看着视频电话中那个红着眼还极力克制的人,谢书尧脑子里总算找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与视频中的人渐渐重合在一起,谢书尧点头,“行,明天吧,他在哪个医院?我明天坐高铁回坪城,直接去医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