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阮总是让我们再也不要靠近阮慕,今天也没有什么谈判必要了。”
黎阎先开了口,长腿叠在一起,姿势随意,他皱着眉,突然闻到了一股气味。
像是阮慕被弄到兴奋,夹着逼喷水时才会散发出的骚甜,但谈判的场合,黎阎不觉得阮亭宴会让阮慕来,给他们可以博得阮慕心软的机会。
路青桓也是这么认为,但不代表他不想见阮慕,他冷淡地坐在长桌一端,眼神看了二楼,想要能看到阮慕的身影,哪怕只是影子,但并没有如愿,他视线转移,一点黏腻的水声传入他耳中,像是错觉。
“当然不是。慕慕可能对你们有一些感情,我自然偏向他的想法。”
“所以我可以接受共享,一起照顾慕慕,一起爱他。”阮亭宴轻描淡写地说着,表情严肃的像是在开什么重大会议,目光却不时看向桌布底下。
黑色皮鞋的旁边,是少年穿着纯白内裤的屁股,透粉的软肉从小小的布料缝隙挤出来,还在轻轻颤动着,像是刚熟的蜜桃。
阮亭宴下半身几乎遮在桌布中,对比他无数个会议场合来说,的确不够庄重。
但能让阮慕在这种场合,乖乖跪在桌底,半裸着趴在他腿上,粉软的唇含着他的肉棒给他口交,已经让阮亭宴足够满足。
他不动声色地又把手伸下去,摁住阮慕的脑袋,把勃涨的肉棒又往口腔深处顶了顶,肏着少年脆弱的喉头。
阮亭宴被湿热的小嘴吸得下腹发热,视线盯着皮鞋上的一点水渍,就知道阮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甚至连吞吐肉棒的小嘴都乖顺积极了许多,露出一点的白嫩屁股乱晃着,还敢在皮鞋上蹭逼了,真是小馋猫。
黑色皮鞋抬起来,正好抵在阮慕娇嫩流水的软逼上,压着阴蒂用力碾动了两下,酸麻的快感让阮慕浑身发抖,眼眶里蓄着泪水,还在很可怜地吃哥哥的鸡巴,不敢出声,淫水却悄悄把内裤都打湿了。
湿透的小内裤深深陷进肉缝里,勒出阴阜的饱满形状,被男人的皮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淫水流得更欢,小屁股颤动着。
阮慕含着狰狞的肉茎吞吐,被腥臊的荷尔蒙气味冲的脑袋发晕,喉头收缩着,被鸡巴顶得口腔酸涨,羞耻又害怕地不停掉眼泪,雪腮沾着泪珠。
阮慕没想到阮亭宴是这个意思,如果被他其他两个男人发现,才是真的要完了。
他们现在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一定会联合起来欺负他的,呜……要被哥哥的鸡巴肏坏了,哥哥是坏蛋……
被认为是坏蛋的阮亭宴还在听黎阎说话,男人的语气随意,低笑出声,无可奈何接受了事实:“你是阮慕的哥哥,是长辈,我们当然听你的,事到如今也只有共享一个办法了。”
路青桓在这时也出声,冷声道:“我接受,但阮阮也要和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时候。”
年轻男人的声音不卑不亢,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阮亭宴时的慌张,路青桓抬高下颌:
“希望在这件事上,哥哥能暂时把自己只当作阮阮的男人之一,而不是用辈分来管束他和我们交往的自由。”
“可以,独享的天数以后再谈,既然差不多了,送客。”
阮亭宴低沉出声,掌心安抚着趴在他胯间乖乖舔肉棒的阮慕,抚弄着白皙潮湿的后颈,肉棒不动声色往深处顶弄,欺负着少年湿热的小嘴,差点要被夹得射出来。
阮慕也跟着松了口气,泛着水汽的眼眸颤着眨动,喉间都被顶得酸涩,腥味充满口腔,舌头也被柱身蹭得酸麻,身体也被男人的荷尔蒙气味感染到滚烫,小逼都湿透了,穴口娇娇的含着内裤一股一股的喷水,迫不及待要吃鸡巴了。
“等等。”黎阎站起身,手插在兜里,表情却似笑非笑,眼神危险,像是在试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