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在心痒。
跟阮慕做过一次之后,他怎么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沈溪风忍住喷薄的怒意,试探着问:“什么声音?”
席澈顺手揽住阮慕光滑的脊背,把娇小的美人抱到怀里坐了起来,让阮慕靠在他胸膛。
突然改变的姿势让肉棒顶得更深,龟头顶开了宫口,被湿热的小口用力一夹,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他看了眼怀里因为被顶的太深了,呜呜咽咽要打他的哥哥,越发觉得可爱,简直像只被惹恼的猫,席澈往上顶了顶,边操边对电话那头愤怒的沈溪风说:
“在跟我做,哥哥晨起就很想要,我在满足他。”
宫口荡开极致的酸麻快感,过电般流过全身,阮慕漂亮的脸蛋红透,被席澈的话弄得浑身发麻,羞恼地对他又咬又锤,但除了鸡巴往子宫内操得更凶了之外,别无改变,子宫被侵入了三分之二,直接把他钉在了席澈怀里。
“不哈啊……呜,要顶坏了……我讨厌你……”
阮慕想凶一点,但子宫被鸡巴插得太深,持续的操干让快感不断袭来,他连话都说不清楚,细软的呻吟声骂的很娇,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小情趣。
他也没办法继续克制叫声,只能顺从身体的快感叫得一声比一声娇腻。
沈溪风一肚子气发不出来,嫉妒和怒意几乎冲破了头顶,恨不得现在就跟这个什么弟弟决斗。
“别碰阮阮,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禽兽的弟弟,你以为你强迫他就能得逞吗?阮阮根本不喜欢你。”
席澈凑到阮慕耳边低声委屈道:“我强迫哥哥了吗?是哥哥先被坏男人骗的夜不归宿,丢下我一个人的。”
“我很害怕哥哥不要我了,被这些野男人骗了。”
沈溪风在手机那头都要冷笑了,哪来的死绿茶,弟弟哥哥的把戏,管他是不是真的,都够无耻的,他咬了咬牙,忍住砸手机的冲动,想让阮慕别被迷惑,手机那头又传来了细软的呻吟声。
“呜啊……我,我没有,哈啊……”
阮慕的呻吟声比刚刚还要娇软,子宫被插得酸软,连宫口都合不上了,乖顺地含着鸡巴任由插弄,过度的快感让身体不由自主抽搐,他迷迷糊糊地趴在席澈怀里,又听到让他浑身发麻的话:
“昨天被操到失禁的感觉,哥哥不想再体验一次吧?”
席澈边说边用力顶弄宫腔内的软肉,猛地感觉到宫口的剧烈收缩,大股温热的淫水喷溅到鸡巴上,怀里的美人就这样高潮了,连小肉棒都在一颤一颤,龟头涨红,似乎真的对这句话反应激烈。
“不要不要呜……”
阮慕摇着头哭吟,小脸潮红,急促地喘息,快感暖洋洋涌遍全身,弄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连骂几句,或者打几下席澈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失禁两个字,沈溪风整个人都要炸了,下腹也涌过一阵燥热,他口干舌燥地想骂几句,另一头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本来以为可以结束了,但很快,手机又响了起来,阮慕被肏得视线都有些模糊,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湿透的小穴把肉棒咬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