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那么点好看仅仅而已。

裴司循厌恶地移开视线,脸色更冷淡,带阮慕下车时的态度都很一般,但看见少年手腕上一圈红痕后,还是皱起了眉。

实在是太娇气了,这样的人也能当怪盗,裴司循冷着脸,心里充满怀疑。

但既然周恪对他说要“好好照顾”,就说明阮慕一定不简单,最起码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无辜,装模作样的小狐狸精。

照顾的意思,不就是让他好好教训一下阮慕,让他吃点苦头,裴司循紧皱眉头,总不会是周恪想让他悉心照顾这个看起来心机很深的小狐狸。

阮慕不知道裴司循怎么想自己的,还乖乖走在高大的男人身边,不时露出甜甜软软的笑,身上淡淡的甜香味弥漫开,让裴司循也闻到了气味,他呼吸一滞,冷着的脸黑下来,快步往前。

连气味都是……骚的。

阮慕差点跟不上裴司循,跟着他到了一间牢房前,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洗漱的地方外什么都没有,他娇气地拧起眉,红软的唇张开:“我一定要住在这里吗?不可以和你住一个房间吗?”

裴司循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心脏一跳,眉头皱的更紧,真是毫无分寸,他避免去看阮慕那张过于漂亮娇艳的脸,扭头冷声道:

“闭嘴。”

他一招手,旁边立刻有穿着监狱工作人员衣服的人走过来,递给阮慕一套灰白色狱服,他接过来,准备进去才发现这间牢房是在裴司循的隔壁。

不错,近水楼台,阮慕已经想好到时候该怎么勾引裴司循了,不过最好的情况还是裴司循自己耐不住,主动送上门让他勾。

系统A:“宝宝,裴司循可能会对你进行再一次审讯,我提前帮你调整感官,不会让你痛的。”

“好,我准备好了。”

阮慕握紧了拳头,他很相信系统先生,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裴司循对他应该不是完全没意思,再勾一勾就没问题了。

果然不过第二天晚上,裴司循就走进了他的牢房内。

一身黑色挺括制服,冷峻的脸不带一丝感情,右手戴了黑色的皮手套,对他勾了勾手,像在叫一只小宠物,弄得阮慕莫名有些腿软。

阮慕刚走进审讯室,就被裴司循摁住手腕拷在了桌子上,面前的男人抵住他,声音严肃:“宝石,交出来,我知道在你身上。”

“没有呀,狱长大人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搜我的身,看看到底有没有。”

阮慕声音软绵绵的,凑在裴司循耳边说话,立刻看到男人的耳垂后不明显的红了,他忍不住弯起眼睛,暗道上钩了。

裴司循被香软的热气袭击,皱眉与阮慕拉开了距离,强行稳住心神,低哑道:“你不说,我也会有办法让你说。”

一根黑色的鞭子被裴司循取了出来,有小指那么粗,尖端又非常细,看起来就会把人抽的很疼,阮慕看着,表情就委屈起来,眼里自动浮出晶莹的泪花,好像就要哭了,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不是周恪,也不会像他一样蠢到为一个男人心软。”

裴司循能在这所监狱当狱长,手腕自然过硬,但现在要说他没有一点心软,也并非如此,他阴沉下脸,克制着心里的欲望,不过是对每个男人都一样的勾引手段,他决不能上钩。

只不过是长得漂亮一点,会撒娇了一点,也不能掩盖阮慕的狡黠,小骚狐狸精而已。

裴司循的手一伸过来,阮慕就惊吓地往后躲,被拷在桌上的手腕无力挣动,眼里配合的掉出可怜的泪水,上衣刚好被扭动的动作扯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裤子被男人直接拽了下来。

“为,为什么要脱我的裤子?”

阮慕眼神懵懂,脸色羞耻到泛红,一半是装的,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