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窦家人,最好把那群小的都绑在屋子里不放出去!
“要有那不听话惯会惹事的!趁早砍了脑袋也省得放出去招事非!”阿娇阴狠的说。
馆陶长公主慢吞吞的来,慢吞吞的走,隔天窦家就传来几人重病的消息,称病不朝,也有那惯会招惹事非的子弟突然就不再出现在秦楚之地。
这长安城,好像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有那心明眼亮的也跟着关门闭户,有称病的,有清修的,有说要孝顺老人的,有要等着媳妇生孩子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长门内阿娇只顾保养自己,这年岁渐长,脸上也有纹了,身上肉也松了,可是刘彻怎么还喜欢来呢?
她捧着脸照着水盆看,不晓得自己还有哪里招刘彻喜欢了。以为不过是一两年的兴致,也听说未央宫内年轻美人从不断绝,又出了个倾城的李夫人。
可刘彻为什么还喜欢她呢?
她开始在床上罩纱,在灯上罩厚纱,就是不希望刘彻看出来她老了,不好看了。可就是看不出来,也能摸出来啊。
刘彻一旬总会过来三五趟,十天里有五天是宿在这长门。虽然两人总会滚到床上去,可也不似之前那般激烈纠缠,有时他侧躺着架到她的腿进入,能缓抽慢送磨上小半个时辰,这般细水长流的快活更让她喜欢,她会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细细的品味,轻轻地呻吟,那股酸楚折磨着人,却把那弦拉得长长的,扯得紧紧的,一朝崩断,久久的震颤快活能把人的心口筋给抖散了架。她的身体会像春水般融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歇上半晌才能回神,待到那时,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刘彻正眯着眼睛笑着瞧她,然后慢慢抚摸着她汗湿的额头,把她拢到怀里。
阿娇倒在被子中间,捂住口鼻,仿佛还能嗅到那股腥甜的气味,她像水中的鱼般湿润起来,抱着被子翻滚着。
刘彻,刘彻,你快回来吧。
这场风波直闹了两年,长门内就像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世界,阿娇听着外面的事觉得就像个荒唐的笑话。
卫子夫失宠了,这可不成了笑话吗?她的儿子也失宠了,这可不是笑话,成真话了。
阿娇还记得卫子夫是在她被关进长门后生下的皇长子,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刘彻封了太子,一晃十年过去,这孩子也算长大成才了,可是李夫人的儿子却比他更得宠。
刘彻要废太子!这只是传言,但在刘彻数次当众训斥太子性懦弱,不堪大用后又称赞李夫人的儿子聪明灵巧,“有朕当年之风!”,这下一石激起千层浪!
两年,足够一个皇后下台了,可李夫人居然在此刻重病死了!而卫青却大败匈奴而还!刘彻大加封赏之时,倒是再也不提废太子的事了,可也再不御卫皇后宫了。
阿娇把这出戏在心中翻过来倒过去嚼了几遍后,不得不承认卫家气数未尽,她虽然不痛快,可也毫无办法。
刘彻倒是重新又回到了长门,又变成十天里过来住五天的旧例了,而且很是抱着她说了阵甜言蜜语。
“你在想什么呢?刘彻?”阿娇捧着刘彻的脸问他。
刘彻笑而不答,搂着她坐在熏笼前下棋说笑听曲子,至夜,沐浴后的刘彻抱着阿娇上榻,颠鸾倒凤时阿娇忍不住问道:“我都老了,你还看我干什么呢?”
刘彻笑道:“你就是老了,也是我的阿娇啊,这世上也只有一个阿娇。”愈加温存体贴。
朦胧间,阿娇恍惚看到过去独守长门的自己,望着夜色中宏伟的未央宫看,口中哼着儿时的小曲。
她当时在瞧什么?
身旁温热汗湿的肉体正压着她,强壮的手臂宽厚的胸膛,两人的呼吸合成一股,他吻着她的胸,抱着她的腰耸动使劲。
他在说什么?
他说:“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