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上前几步推开他,把手机镜头对准流着精液的小逼以及仍在后穴里动作的鸡巴,一路拍过雪白玲珑的腰身,定格在余今欢春潮涌动的脸,迷离的双眼目视镜头,眼角滑落一滴泪。
这滴泪真是恰到好处,紧紧抓住了李灼的心,他反复欣赏,头一次生出强烈的欲望。
其实余今欢不是做作的哭,纯粹是兴奋爽出来的生理泪水,只不过在场的人很明显都理解成了屈辱的眼泪,眼神几度变化。
将这段视频发到陆宇的手机上,李灼抓住余今欢的手腕一拽,把人拉进怀里抱起大步走向一颗大树后。
“看好那两个小崽子,我玩会这女人。”
手下们面面相觑,李大少爷的性癖是看活春宫,但他又有很严重的洁癖,十分嫌弃别人的体液,所以从来不碰女人,更别提逼里还含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女人。
把人抵在树干上,李灼贴近余今欢,准备亲她,嘴唇还没碰到,他又退回来,和她怒气冲冲的眼神对视:“你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人打断那两个小子的腿。”
余今欢略微感到遗憾,她确实想咬他来着。
嘴唇相触,不是温柔的触碰,带着力量,柔软的唇舌和牙齿嗑撞,疼痛激发了征服欲,唇瓣贴得更为紧密。
余今欢的手紧拽着李灼的衣领,李灼则用力把她往身体里按,水声啧啧,足以证明吻得激烈。
没有条件清理逼里残留的精液,时间经不起耽搁,李灼果断地拉开裤链,捞起余今欢的腿盘在腰侧,鸡巴对准后立刻就捅了进去。
鸡巴没在肉里,所触之处都是极致的湿软滑腻,热乎乎水润润,紧紧地裹着他,爽得要命!
“卧槽,操女人果然爽得要死。”李灼迫不及待地挺动,鸡巴在小逼里噗嗤噗嗤的来回进出,他低低喘息着,“你真是第一个让我想操的女人,别跟陆宇了,跟我吧。”
“呸!跟你当通缉犯,住深山老林吗!”余今欢呛他,不断被撞出声声闷哼。
“哈哈,你说得真对,”李灼低笑起来,顶得更加用力,“那让我使劲操操,等你回去吃陆宇鸡巴的时候,比一比我跟他谁操的爽。”
“那肯定是他,我的背都痛死了,你个神经病!”他的身体素质应该不错,每次插进来的力道很大,顶得确实爽,但是光裸的背蹭着粗粝树皮,余今欢又爽又痛。
“啧,肉太嫩了就是娇气。”李灼轻啧,把手臂横在树干和她背部中间,腰臀犹如马达,肉体啪啪声高频又清脆。
没过多久,洪山走过来说:“山下的兄弟说,警车马上就要到了,再不走的话山脚被围我们就走不掉了。”
李灼还没有尽兴,可惜地叹口气:“我还没射呢,既然这样,我就留个别的东西做纪念吧。”
勉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的余今欢疑惑:“什么东西?”
李灼的眼神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巡睃,瞄到精致立体的锁骨,他低头,张嘴咬了上去。
“啊!疼!你是不是有病!”余今欢疼的完全清醒了,薅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向后拽,怀着报复的心理拽掉了他一小把头发。
直到在余今欢锁骨上咬出一个血牙印,李灼才抬头后知后觉地嘶了一声,捂着后脑勺:“你下手也挺狠的。”
这算是她第一次被男人重伤,余今欢疼得眉头直皱,骂他:“滚啊神经病!早点去牢里治治脑子吧。”
李灼整理好衣服,人模狗样的笑:“借你吉言,不过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把你绑床上操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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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在李灼的人企图去拿相机之前,孟池已经抢先一步,将相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相机四分五裂,他迅速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