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我在这一方面是有经验的,也许可以试着给你看看,或者按摩缓解一下也好。”
宴知行的目光没有落在尤清的腿上,而是抬起头笑着看尤清,这是一个表达友好的讯号,极少人会感到冒犯。
宴知行的动作不在尤清的意料之中,尤清转过头,另一个副人格的靠近令他浑身紧绷起来。
“谢谢,我不需要。”尤清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
宴知行见状站起身来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面带歉意。
“如果冒犯到你,我很抱歉。”
尤清不置可否,拿上药就转身离开了,连道别的话都没说。
宴知行站在原地看尤清离去的背影,另一个老校医走出来,见状说:“他来拿药了啊,怎么了?沟通失利了?”
宴知行闻言转过头去:“您似乎和他很熟?”
老校医摆摆手:“嗐,哪有。学校里唯一一个特殊情况的学生,年纪轻轻只能坐轮椅实在可怜,我不注意到都难。”
“学校不是没安排过校医去慰问他鼓励他,但这孩子的心比钢铁还硬,自尊心很强。他不领情,也不愿意听学校的安排,心理问题貌似挺严重。”
说到最后,老校医叹了一口气。
“无父无母,双腿残疾,也是造化弄人,怨不得他。”
老校医自顾自说的,随即提醒宴知行:“我们说一说就好了,可千万不要对他过分关注,学生的状况还是需要保密的。”
宴知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