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按咬了淮洲的舌头一下,找到间隙立刻说:“你在发什么疯,我和原铭连联系方式都没去,南西只是我的朋友,你吃哪门子醋?”
淮洲舔了舔被咬到的地方,没有松开淮按。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终于点头:“那就好。”
淮洲的膝盖顶在淮洲的两条腿之间,双臂将淮按稳稳禁锢住。
就这个姿势,把淮按的唇亲到宛如雨打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淮按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春色,晕着一层淡粉色,眉梢都显得艳丽了。被亲了还不安生,睨着他嘴巴说个不停。
淮洲不想听,眸色渐深。
听不懂,只想亲。
“反正我吃醋了。”淮洲轻轻扯开淮按的衣服,脖颈处的吻痕落入眼帘,淮洲用带有茧子的指腹摩挲。
“变浅了。”
想到淮按带着他留下的吻痕的样子被许长清和南西看到,淮洲既有一种所有物被偷窥的愤怒,又有一种趾高气扬的炫耀。
似乎间接向他们证明了,淮按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