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通感传来多难受的感觉,又在这里夸大事实了。
明尧满不在意地说:“我就是脆皮啊,谁每个月给研究室当待宰羊羔不脆皮?不是抽血就是各种试验验,拿我当样本用。我又不是你,还能找点理由搪塞他们。”
这番话一出,淮洲和许长清都沉默了。
会议室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关于淮家的研究,一直都是他们闭口不谈的禁区。
淮洲和淮按没少被淮家当样品做实验,在淮家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好人,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淮家是一群科研疯子。
哪怕淮洲和淮按如今稳坐淮家少爷的位置,他们都需要例行向淮家的实验室提供所需的“正当诉求”
只是区别于以前,如今需要按程序办,他们的抽血量以及实验项目不会那么多,恐怖且魔鬼的训练也变少了。
但在每个月月尾,他们依旧要定期去研究院接受安排。
比起还算有手腕的淮洲而言,淮按以前就要处于劣势得多了。
在以前,淮按总是会被以各种正当的理由请到实验室帮忙,虽然大部分都在正常范围内,不会太大程度损害淮按的健康。
次数一多,身体哪有那么好的。
并且淮按没有在疼痛中免疫,反而对疼痛的接受能力越来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