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淮洲的第三层可严密了,淮按都进不去,可偏偏淮按的第二层畅通无阻,这气不气人。淮按只能狂摁门铃,吵死淮洲,表示有人来了。
淮洲好一会儿才打开门。
他刚洗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刚擦一半,眼睛里一片黑漆漆的,打开门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淮按:“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语气非常不耐烦,淮按确实知道怎么惹淮洲生气,比如以一个不规律还急切的门铃声扰乱淮按的秩序感和强迫症,淮洲绝对不会舒心。
夏叔也想不到,本意是让兄弟俩和好,硬是让淮洲又挑衅上了。
“夏叔让我给你的温水。”淮按靠近一步,刻意来到淮按的安全距离之内,两个人的距离极近。
淮按把杯子递过去,着重强调了夏叔两个字,表明他不是自愿的。
淮洲没有伸手接,站在原地没动:“告诉他,下次不必多此一举。”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一瞥,落在淮按的衣领上。
淮按洗了澡,身上散发出一股清爽怡人的味道,这让原本不耐烦的淮洲好受了点,情绪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淮按换的睡衣松松垮垮,视线从挑衅的脸蛋往下,衣领大到在淮洲的视角下能看到白腻的肌肤和红色。
他蹙眉更深了。
淮洲终于伸手接过,说了一句话:“下次别穿这件睡衣了。”
淮洲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