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伯从根本上说,比昌隆伯要更加显赫一些,昌隆伯爵府已经是最后一代世袭,家中还未出有能者,这爵位怕是难保住,最多风光这最后二十年了,宁远伯的父辈还是替朝廷做了些许贡献的,所以圣上一高兴,也保留了他们的爵位,若是这么论的话,应该先去宁远伯爵府。”
话虽如此,但苏莞可记着宁远伯夫人对她的嘲讽呢,之前就看不起人,现在又来巴结,真的好意思吗?
她偏偏要大哥先去昌隆伯爵府。
“大哥,你先去昌隆伯爵府,他们的帖子先到,昌隆伯更年长,理应先见。”
既然他们有意巴结,那先见谁都行,而且人家昌隆伯只要还是伯爵,那他们不就是平起平坐的吗?
“这样真的好吗?如果按照阿遇所说的话。”苏璟有些犹豫。
江遇知道这小丫头记着仇呢,于是他便也顺着她的心思对苏璟改了口风:
“莞莞说的也不无道理,都是伯爵,只要还在这个位置上,就都是平起平坐的,你先去昌隆伯爵府也行。”
苏璟点点头,既然江遇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至于襄州官员们就留到最后,按照身份排列也只能如此。
只有宁远伯邀请了苏莞一起去,昌隆伯爵府她就不去了。
苏璟写了回帖,第二天先去了昌隆伯爵府,这倒是昌隆伯没有想到的,他现在急需结识朝中官员,苏璟极有可能成为圣上跟前的红人,为了袭爵也是拼了,拉下一张老脸讨好。
家里还有几个庶女,他也一一介绍给苏璟认识,虽然身份可能配不上人家的正妻之位,可若是看上眼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总之只要攀上状元郎,那他在朝中转圜一下,建点功勋替他们美言几句,这爵位也就保住了。
苏璟可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面对几位小姐,一直避讳着目光,不敢越矩,几位小姐打扮的各有千秋,但无一人得状元郎青眼。
伯爵夫人直言,家中的女儿在街上一睹状元郎风采,便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如此露骨之言,叫苏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也直言现在不想娶妻,圣上叫他去宣河治水,那里条件艰苦,一般人可受不了。